查看完整版本: 空侃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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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4 PM

第十五章 辯法

    我慌慌張張地往馮甜那邊看,希望可以得到現場求助的機會。

    可是老頭後麵追著的那幫人卻不容我空。

    老頭這兒剛一沒氣兒,那幫人就忽啦啦衝過來了。

    兩個西裝黑墨鏡衝在最前麵,一過來就動手,一個握拳就打奔我的肚子,另一個扯我揪著老頭衣領那隻手,同時去扶老頭。

    我哪敢讓他們碰老頭啊,萬一讓他們發現老頭咽氣兒了,那我可真是跳到大明湖裏也洗不清了,立刻向旁邊一閃,扯著老頭往身前一擋,趁著兩個西裝黑墨鏡投鼠忌器的當口,抬腿從老頭身側踢過去,連著兩計撩陰腳,那兩個西裝黑墨鏡立刻就捂著自家兄弟跪了。

    後麵的人還要往上來,我立刻大喊:“都別動手,我是在幫他!”說著話也不拎老頭衣領了,直接從他腋下伸手過去抱住他,擺出一副經典的劫持人姿勢,接著大喊:“你們要是亂搶,影響到我施法,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我這一喊,那一幫人立刻不敢上前了,全都停下,齊刷刷地看著那短裙美女。

    短裙美女臉色冷得好像掛了一層霜,目光中滿是惱怒,語氣也是滿含殺機,“你想幹什麼?先放開我父親!”

    放開?我哪敢放啊,一放他就直接摔地上了,你見過不喘氣的人還能站得住嗎?

    我下意識往馮甜那邊看了一眼,卻發現她一副氣定神閑地樣子,大概也是沒有看出我把老頭給弄咽氣兒了,可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向她求助,隻好繼續說話,能拖一時是一時,“小姐,你別誤會,我也是在這裏陪床的病人家屬,就是看到老先生現在的狀況不太好,所以想幫忙,絕沒有其他的意思!”

    一個醫生惱火地說:“你能幫上什麼忙?這裏是醫院,冶療有我們醫生呢,你搗什麼亂?快把俞老先生放開,他現在是跑動活氣,不是犯病!”

    趕情這位醫生也覺得老頭這麼跑來跑去比較像精神病啊!

    “他不是生病了!”我沒理醫生,隻看著短裙美女,擺出自認為最真誠的表情,“小姐,你應該很清楚你父親是怎麼回事兒,而且我沒有料錯的話,之前應該已經有人對症做過處置了,對不對?”

    這時候就隻能指望馮甜的判斷靠譜了。

    聽我這麼一說,那短裙美女便露出一絲猶豫地神情:“你能看出來我父親的病是怎麼回事兒?”

    她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她不想讓外人知道老頭是中邪而不是生病。

    想想也是,這裏是醫院,講究科學的地方,在這裏講中邪,那不等於是砸場子嗎?

    我含糊地說:“要不是看出來,我也不會出手!”

    “我們之前是請魯先生給做的治療。”短裙美女的神情馬就恢複了鎮定,說,“魯先生交待過,我父親這段時間需要持續跑動來活氣,中途不能打斷!”

    我又下意識往馮甜那裏看,指望她能注意到老頭的狀態不妥,可是這貨居然還是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

    這對父女簡直就是一對坑貨啊!

    “那樣做不對!”我隻好硬著頭皮繼續頂上。

    沒想到我這話才說出口,忽聽背後有人不悅地道:“這樣做不對?你說為什麼不對?”

    我扭頭一瞧,隻見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中年人正大步走出電梯,滿臉不爽。

    短裙美女立刻叫道:“魯先生,你怎麼回來了?”

    白色唐裝中年人淡淡道:“俞小姐,我要是不回來,老先生隻怕就要被人害死了!剛剛我突地心血來潮,掐指一算,推出有人將對老先生不利,所以才趕回來,果然讓我算著了!”

    短裙美女一聽,臉色都變了,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善。

    我連忙道:“我沒有對老先生做什麼,我就是想幫他,絕對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白色唐裝中年人冷笑道,“你若是懂法術就應該懂規矩,既然知道有人已經先行替老先生行法,就該知道不可隨意插以免影響前法效果!你這麼亂插手,破壞了我之前的法術,使法術效果受到嚴重影響,就算我再施法搶救,也必然要影響到老先生的身體,從此以後老先生十有八九會氣虛體弱多病!”

    我靠,這家夥明顯是倒打一耙啊

    按馮甜的說法,明明是因為他的這個方法不對頭,才會導致老頭身體出問題,他倒好,現在全都扣我腦袋上了。

    就算老頭現在恢複喘氣兒了,我也落不下什麼好啊!

    這貨太陰險了吧!

    可是我對法術一竅不通,也沒法反駁啊!

    正著急的工夫,忽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趟邪之術雖然是驅邪正道,但若是用之不當,更能傷人於無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趟邪隻能用於體健年輕對象,若是中邪者氣體兩虛年紀較大,就不能用趟邪,隻能采取引邪之法!這驅邪術的基本常識,這位魯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個常識呢?還是明知道這個常識卻故意施為呢?”

    這聲音對我來說簡直跟天籟沒什麼兩樣了!

    關鍵時刻馮小妞終於出麵救了,不妄我這一晚上吸了她好幾回啊!

    馮甜站在病房門口沒動,看著白衣唐裝中年人,臉上滿是不屑,又補一句,“還是魯先生認為天底下隻有你一個人懂法術,隨便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拆穿呢?”

    魯先生臉色就是一變,上下打量了馮甜兩眼,突地抬起左手,立手成掌,屈中指搭在拇指上,對著馮甜道:“清靜魯先贏,敢請教!”

    馮甜背著手,小臉緊緊繃著,“我沒門派,你要是想過來找回場子的話,我奉陪就是了!”

    我心裏就有些犯嘀咕,沒弄錯的話,馮楚帆明明是什麼陰陽道的,馮甜怎麼說她自己沒門派呢?

    魯先贏眉頭微皺,豎著的手掌指頭變幻,大拇指抵在四指末端,食指、無名繞到中指後側,小指勾住大拇指,對著馮甜遙遙一指,咄地喝了一聲。

    馮甜斜斜踏向右前方踏出一步,掏出一張黃紙符來,在眼前輕輕一抖,紙符無風自燃。

    以我從漫畫電影裏看到的常識,紙符燒起來一般就得立刻扔出去,可是馮甜卻用兩根指頭捏著燃燒的紙符,舉在兩眼之間,絲文不動,連紙符上的火焰燎到她的手指似乎都沒有任何感覺,隻是似笑非笑看著魯先贏。

    魯先贏猶豫了一下,眼珠錯動,看了看,似乎又看了看短裙美女,緩緩收回左手,淡淡道:“俞小姐,既然你已經另請高明,那我就不在這裏惹人生厭了。”說完一拂袖子,轉身就走。

    “魯先生,請待一下。”短裙美女大急,緊跑幾步就去追。可是魯先贏走得極快,幾步就走到電梯門前。

    說來也巧,他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便在同時打開,他毫不停留地走進電梯。

    短裙美女追到電梯前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了。她不由有些懊惱地跺了跺腳,掏出電話播了個號,低聲吩咐幾句,這才轉回來,冷冷地看著我,“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她幹嘛瞪我,趕走姓魯的那個是馮甜好不好?我在這兒一直保持沉默呢,這槍躺得未免太冤了。

    可是人家問我,我也不能不回答,還想從她這兒掙錢呢。

    我隻好說:“庸醫誤人性命……”

    旁邊站著的幾個醫生臉色就都不太好看,本來當著他們的麵說什麼法術中邪這些不科學的事情就夠打臉了,我又提什麼庸醫誤人性命,簡直就是扯人臉皮了。

    我趕緊接著往下說:“同樣道理,庸法師施法不當也會誤人性命,我是看不慣他治壞了老先生才出手幫忙的,完全是學雷鋒做好事兒,沒什麼目的!”

    “魯先生是我們明城最頂尖的法師!”短裙美女依舊語氣冰冷,“你們兩個有什麼本事說他是庸法師?”

    馮甜又開口了,“就憑我們能治好你爸爸!他說我們打斷了他的法術,使得你爸爸就算成功驅邪,也會氣虛體弱多病,我們卻可以保證不給你父親留下任何後患,完全治好!”

    我趕緊給馮甜使眼色。

    還治好呢,到現在老頭還沒喘氣兒呢,我摸著身上似乎都有些涼了,也不知道死透沒有。

    不過倒也是,直接治死了,自然就沒有氣虛體弱的問題,也不會得病了。

    誰見過死人得病啊!

    短裙美女一揮手,那幫子西裝黑墨鏡就把我們兩個分別圍上了。

    “要是你們能治好我父親,報酬我不會少你們二位,可要是治不好的話,後果你自負!我們俞家在省裏也是有頭有臉的,別以為我們那麼好騙!”

    馮甜沒理短裙美女,對我說:“師弟,拿針在他喉結處刺個小眼,刺破皮就行,然後捏一下他的後頸,用最大力氣!”

    我心裏是一萬個沒底,可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當下向護士要了個針頭,在老頭喉結上輕輕一刺,破皮見血後,立刻在老頭的後頸上重重捏了一把。

    就聽噗嗤一聲,好像汽球露汽一般,一道墨黑墨黑的血紅從喉頭那個小針眼裏噴了出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5 PM

第十六章 吹牛不打草稿

    這道血線又急又細,噴出足有四五米遠,可巧短裙美女就站在老頭對麵,登時被噴得滿衣襟都是,還有不少噴到了雪白的胸脯上,墨黑的血珠順著光嫩的皮膚直流到了衣服裏。

    那血帶著股子濃濃的騷臭味,瞬間在整個走廊裏彌散開來,中人欲嘔。

    這一股血噴出去,我就覺得老頭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長長地呼出一口同樣滿是騷臭味道的氣,然後睜開了眼睛!

    我突然有種虛脫的感覺。

    那是極度緊張之後突然放鬆的必然反應。

    有這麼簡單的辦法能讓他活過來,剛才馮甜怎麼沒教?她不是在耍我吧!

    我不禁有些埋怨地瞪了馮甜一眼。

    馮甜衝我眨眨眼,又挑挑眉,一副眉目傳情的樣子,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

    拜托,我們昨天才認識,還沒熟到光靠眼睛眉毛就能傳消息的地步好不好?

    老頭略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到短裙美女身上,啞聲問:“小悅,我在什麼地方?”

    短裙美女發出一聲低呼,跑上兩步,把老頭從我手裏搶過去,結果老頭一離了我的扶架,立刻雙腿一軟就往地上栽。

    幸虧我反應快,連忙一伸手又把他給架住了。

    短裙美女驚呼:“爸,你怎麼樣了?”

    老頭按著頭說:“迷糊的厲害,腿還不聽使喚!我是病了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短裙美女柔聲道:“爸,你生病有一段時間了,現在沒事兒了,腿軟可能是在床上躺時間太久的原因,我讓人先扶你回床上休息一下吧。”說完向著後麵使了個眼色,立刻一群西裝墨鏡男擁上來,把老頭從我手裏搶走,一窩蜂地簇擁在往走廊另一側的病房走。

    那些醫生護士也小跑著跟在後麵,擺出一副眾星捧月的架勢。

    這是區本來就是高級病區,而走廊另一側的盡頭還有一扇門,門後則是最頂級的病區,據我三舅說那裏麵的布置可以媲美四星酒店,是專門為全省最頂層的權貴服務的,別說普通病人了,就是普通的醫護人員都沒有機會進入!

    老頭想來就是住在那一區,隻不過犯迷糊跑到我們這邊來的。

    不過我和馮甜之前都沒有看到他是從那邊過來的,馮甜怎麼就知道老頭是有錢人呢?難道這有錢人也能一眼看出來,比如說有我這種普通人看不到的貴氣神馬的?

    我正思忖著呢,卻看短裙美女目送著老頭走出這一病區之後,立刻轉過頭來,冷冷地注視著我,“這就是你說的能完全治好?還是你覺得這就是完全治好了!魯大師可是說過按他的法子治療之後,我父親可以完全恢複正常!”

    靠,這話是馮甜說的好不好,你這樣目露凶光地瞪著我質問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還有兩個西裝黑墨鏡沒走,就站在短裙美女身後,聽她這麼一說,立刻齊刷刷地摘下墨鏡,用同樣凶光畢露的目光瞪。

    喂,喂,你們就算要表忠心也用不著這麼同步吧!

    幸好馮甜總算過來了,站到我身旁,雙手一背,淡淡地說:“俞小姐,你父親現在之所會雙腿不聽使喚,頭昏無法正常思考,正是因為剛才那個姓魯的使用了錯誤的驅邪方法導致的。剛才我說過了,這種趟邪辦法隻能適用於身強體健氣旺神完的年輕人,而不適用氣虛體弱的老年人,尤其是你父親這種情況,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父親在中邪之前應該就神經衰弱,長期失眠,對不對?”

    短裙美女看著馮甜,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不再答理我,轉而看著馮甜說:“你怎麼知道的?”

    馮甜背手挺胸,居然表現出極強大的氣場,與那明顯有些女王範的短裙美女對峙也毫不落下風,“當然是看出來的。做我們這一行,最基本的就是觀氣望神,根據治療對象的神氣體質情況針對性施法處置。俞小姐,你想必人脈很廣,認識的法師也不隻這一個姓魯的,若是信不過我們的話,可以再找認識的法師問一問,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她頓了頓,又說:“不過,我建議你最好找外省的法師問,姓魯的是地頭蛇,本地尤其是省城明城的法師相互之間都有些關係,大概不會拆他的台。”

    馮甜話裏隱含的意思極為明顯,我都聽出來。她的意思是說剛剛那個姓魯的既然是本地法師裏的頭麵人物,而俞家也是富貴人家,想必姓魯的給俞家老頭驅邪的事情已經在法師圈子裏傳開了,如果短裙美女在本省法師圈子裏問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得不到準確答複的。

    短裙美女略一沉吟,當著我們的麵掏出手機播了個號打過去,“老許,幫我找你們本地的法師問個問題,我這裏有個親戚長輩中邪,有法師驅邪之後想用趟邪的法子做輔助治療,這個辦法靠不靠譜,對,快一點,我等你電話!”

    放下電話,短裙美女再對著我們,確切點說是對著馮甜的神態就柔和許多,“小妹子,你也是法師嗎?”

    至於我,貌似被她給華麗的無視了。

    “如假包括的正牌法師。”馮甜很是驕傲地一挺胸,“別看我年紀小,可也已經出道近五年了,捉鬼驅邪不過是小菜一碟。”

    短裙美女便說:“那就麻煩你再給我父親看看吧,隻要把我父親完全冶好,報酬方麵沒有問題!”

    馮甜微微一笑,“我派規矩,不治無名之輩!”

    短裙美女微微一怔,麵孔便有些發紅,“對不起,是我失禮了,我叫俞悅,家父俞強生!”

    我一聽,不禁大喜。

    果然是有錢人,而且是非常非常有錢的人啊!

    俞強生,本省華達集團總裁,華達集團以房地產開發為主,資產愈百億!

    馮甜果然眼光如炬,說他是有錢人,他就一定是有錢人!

    俞悅報完名,便露出一副自信滿滿居高臨下的神情,似乎在等著馮甜做點久仰或是驚訝的表示,想來在她過往的人生中見過太多這種情況了,就憑她俞家的財富,足以讓每個知道她身份的肅然起敬了。

    可是馮甜卻依舊淡定非常,就好像聽到是無中輕重的路人甲路人乙一樣,隻是點了點頭,很專業地說:“好,名不犯衝,我師弟就可以為你父親做後續治療!”

    “師弟?”俞悅便有些詫異,雖然馮甜剛才已經叫過我師弟了,但那時候一片荒亂,想來俞悅沒有在意,此時此刻聽到馮甜叫我師弟,便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馮甜,大概猜測我這個人高馬大年紀也長的家夥怎麼能成為這麼個明顯未成年的小姑娘的師弟。

    我板著臉不做任何表示。我也沒法做什麼表示,心裏沒底啊!馮甜說我就能治絕對是胡扯,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敢把瞎話說得跟真話一樣,眼睛都不眨一眼,就這心理素質那真是鋼鋼的,以後我跟她混可得小心點,別讓她賣了還幫著數錢。

    “不用懷疑,他就是我師弟,我們門派排序按入門先後,不分按年紀大小!”馮甜氣派越來越足了,牛氣哄哄的一揮手,“俞小姐,你先回去洗漱一下,剛才你父親噴出來的血帶著邪意,沾久了對身體不好。我們這邊準備一下,就讓我師弟過去給你父親做冶療。一句話保證完全恢複,要是有一種後遺症,隨你處置!”

    俞悅深深看了馮甜一眼,點頭說:“好,那我就等著你們的到來。”說完轉頭對身後那兩個西裝黑墨鏡說:“你們留在這裏,看看二位法師需不需要幫著拿什麼東西。

    那一對西裝黑墨鏡應了一聲,往我和馮甜左右一站,一股子押解嫌犯的氣勢。

    這是不放心,怕我們逃了,所以留人監視啊!

    俞悅安排完,轉身走了,我心裏沒底,可是當著那兩個西裝黑墨鏡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看著馮甜,等待她指示。

    馮甜鼻子一皺,哼了一聲,背著雙手,轉身返回大傻的病房,我趕緊跟上。

    那兩個西裝黑墨鏡想跟進病房,卻被馮甜給毫不客氣地攔在了外麵,兩人也無所謂,反正他們的任務隻是盯著別讓我們溜了,這病房是十八層,隻要看好門,想來我們也不可能跳窗逃跑。

    我跟著馮甜進了屋,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壓著聲音問:“師姐啊,你真能治好那老頭嗎?”

    馮甜搖頭,也低聲說:“怎麼可能,你出手之前,他已經跑了不知多少圈了,早就傷了無氣,根本不可能治好!”

    我不禁大急,“那你還說什麼保證治好?這俞家可是有錢有勢,在省裏是絕對的大地頭蛇,可不好忽悠!”

    馮甜瞪了我一眼,“你是法師,用得著怕他們嗎?法師要有法師的驕傲,看到剛才那個姓魯的派頭沒有?就得擺出那副架子才行!億萬翁怎麼樣?在我眼裏跟乞丐沒有區別,這樣才對!”

    我苦著臉說:“師姐啊,你還是說點有用的吧,我什麼法術都不懂,想擺那個樣子也沒有底氣啊!你快說你怎麼打算的!”

    馮甜往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治老頭隻是一個借口,一會兒我給你幾道符,趁我去給老頭治病的時候,你去偷看俞悅洗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6 PM

第十七章 偷窺

    偷看女人洗澡?

    靠,這種事情我打十五歲之後就再沒做過!

    我當場斷然拒絕,“不成,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就算她剛才對我態度不好,我也不能去當色狼啊!”

    “色你個頭啊!”馮甜拍了我腦袋一巴掌,“我是讓你去看看鬼臉標記是在她的後背還是在屁股上!”

    我這才恍然,原來馮甜還惦記著鬼殺引咒的事情呢,但還是有些不解:“看那個有什麼用處?”

    馮甜沉聲說:“如果是在後背的話,那說明施法者的水平有限,隻能在午夜零時至陰刻召喚惡鬼,白天的時候她不會有事,如果是在屁股上的話,那就糟了,說明施法者水平較高,隻要有適宜的環境,就可以召喚惡鬼,俞悅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剛剛那個姓魯的明顯有些水平,不可能出現那麼簡單的施法失誤,也不可能看不出俞悅中了鬼殺引咒,所以我猜測姓魯的就是施法下咒的元凶!他治壞俞強生的事情被我們揭出來,必然會提前引發俞悅身上的鬼殺引咒,以防俞悅生疑追究!”

    我不禁一驚:“那個姓魯的為什麼要害俞家的人?”

    馮甜白了我一眼,“廢話,我哪知道這些,趕緊先幹正常,拿著這三道符,我教你使用方法!”說著掏出三張黃紙符塞到我手裏,小聲教我使用方法。

    這使用方法還算簡單,我聽了兩遍就完全學會。

    不過我還是有些不解,隻好又問:“為什麼不是你去偷看,我去治老頭?反正治療也隻是裝裝樣子嘛,你是女生偷看被抓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馮甜理直氣壯地說:“我陰氣過敏嘛,不能直麵鬼殺引咒,要不然還能便宜你?能出浴美女偷看還這麼多事兒,你是不是男人啊!”

    說得有道理,做為一個男人,偷看美女洗澡還推三阻四的,怎麼對得自己的第二性征?

    我認命了。

    馮甜便召呼那兩個西裝黑墨鏡,讓他們兩個帶路去給俞強生治療。

    來到俞強生病房,就看到一大幫醫生護士還在裏麵忙活,圍著病床上的俞強生亂亂轉。

    一幫西裝黑墨鏡站在旁邊看著。

    看到我和馮甜進來,那些醫生護士知道我們是要施法給俞強生治療,做為醫學工作者,他們實在是沒法旁觀別人在他們的醫院裏搞這種封建迷信活動,這擺明是不信任他們的醫療水平嘛。

    也就是俞強生這種大富豪,要是換成普通病人這麼搞,早就被醫院給趕出去了。

    醫生護士三兩下就結束忙碌離開了。

    馮甜坐到病床旁,跟俞強生說了兩句話。

    俞強生說話還算清楚,就是有些糊塗,經常前言不搭後語。

    馮甜似模似樣的問了兩句之後,似乎無意地問了一句俞悅在哪裏。

    旁邊便有人回答說在隔壁的病房借用衛生間衝澡,問需不需要叫她過來。

    馮甜說不用,然後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從兜裏掏出一盒銀針和一疊紙符來,開始給俞強生治療。

    我沒有辦法,隻好裝尿急,借尿遁躲進衛生間,先掏出第一道符貼在身上。

    這道符名喚障眼符,貼在身上,可以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從人前走過的話,給人的感覺大概跟有隻小蟲在眼前飛過一樣,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這符的效用很短,隻有十分鍾,而且不能沾水過火,甚至撕壞一點都會失效。

    不過我隻是去隔壁偷看一眼就回來,十分鍾也足夠用了,符小心一些也不會被破壞。

    貼好符,我提心吊膽地從衛生間裏出來,先在房間裏走了兩步,果然所有人都直接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不由大喜,趕緊出了病房,往左右一看,就知道俞悅在哪個房間了。

    原因很簡單,門口有兩個西裝黑墨鏡昂首挺胸地站崗呢。

    雖然明知道他們不會注意我,但我還是下意識地躡手躡腳走過去,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小心翼翼地從兩人中間穿過,把病房門推開一條小縫,便立刻從縫裏擠過去。

    站崗的兩人隻在門開了條縫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卻毫不在意。

    兩人扭頭的時候我的心都快嚇到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還以為符失效了呢,直到兩人又把頭轉回去才繼續行動。

    進了病房,就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一想到裏麵有個極品美女正在洗澡,而我馬上就要過去偷窺,我這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隻覺口幹舌燥,下意褒舔了舔嘴唇,這才高抬腳輕落步走過去,推開衛生間的門。

    都說了,這裏的病房是參照星級賓館布置的,衛生間的布局也差不多,最裏麵是用毛玻璃單獨隔出來的洗浴間,此刻水汽蒸騰彌漫,隱約可見一個無限美好的白生生身子正在其中扭動。

    尼瑪,真誘惑啊!

    我隻看了一眼,都沒看清呢,就覺得鼻子有點發熱,小兄弟更是蠢蠢欲動,十分的不聽話。

    這場麵,對我這種處男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但我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站在衛生間門口根本就看不清洗浴間裏的情況,更別提看到俞悅後背的鬼臉了。

    想要看清,就必須過去,拉開洗浴間的門才行!

    可是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拚一下,想掙大錢快錢就得豁出命去才行!

    我盡量放輕腳步,慢慢走過去,離著洗浴間還有兩步遠,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音樂聲響起。

    這聲音來得是如此突然,嚇得我差點沒當場犯了心髒病,扭頭一看,就見洗手池的台子上放著個手機,正邊閃邊響。

    洗浴間裏的水聲立刻停止,門跟著刷一下拉工,俞悅渾身水淋淋地走了出來。

    那一刻,我連呼吸都忘記了。

    象牙般光潔的皮膚閃爍著難言誘人的光澤。

    木瓜形的豐挺隨著走動輕輕顫抖著。

    纖細的腰身簡直一隻手就可以握過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下麵那驚人漲鼓的渾圓肥臀。

    尼瑪,穿著衣服的時候就看她身才夠好了,脫光了才發覺簡直好到離譜啊!

    我覺得鼻孔一辣,倒底沒挺住,一股熱流就竄了出來。

    流鼻血了!

    我連忙用手按住鼻子,微微昂起頭,同時小心翼翼地往旁躲避,以免撞到俞悅。

    俞悅扯了條毛巾擦著頭發,走到洗手池旁,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起來,“老許,你說吧。嗯,嗯,不適合年老體弱者使用,會有較大後遺症,是你們省的九闕真人嗎?哦,我聽說過他,謝謝你了,老許,等你來南江我請你,是,是,必須的。”

    趁著她打電話的機會,我轉到她後麵,瞧了兩眼。

    哇,這背部線條,這皮膚,這屁股,簡直沒治了……呃,我貌似關注錯重點了。

    幸好我意誌還算堅定,很快就清醒過來,趕緊掏出第二張符。

    這第二張符叫清目符,需要念兩句咒語,然後用來擦拭眼睛,有開眼清目的效果,使人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咒語、比如陰氣、比如鬼怪。

    擦了符,我再看俞悅身上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俞悅渾圓翹挺的屁股上赫然有一張黑色的鬼臉!

    更離譜的是,那張鬼臉不是呆板的畫,而活的!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鬼臉上的眼睛正不停地轉著,當注意到我看它的時候,眼珠便轉了過來,惡狠狠地瞪著我,兩個粗大的占了半張臉的鼻孔使勁往吭了一下,竟然噴出兩道淡淡的黑煙!

    我被那鬼臉看得寒毛倒豎,也顧不上再看美女了,忙不疊地往衛生間外跑。

    任務完成,我得趕緊向馮甜彙報,接下來怎麼辦就得讓她來處理了,這種事情得靠專業人士,我這種非專業人士靠邊站比較好。

    俞悅剛好打完電話,她皺著眉頭思忖片刻,把手巾扔在洗手池邊,轉過身就去拿浴巾,我這兒正走在她身後,連忙往後退,以免被她撞到。

    哪曾想這地上不比方才幹爽,全是俞悅出來時滴下來的水,滑得要死,我這往後退的急了點,一腳沒踩實,嗤溜一滑,當場失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直接撲到了俞悅懷裏。

    我本能地一伸手摟住了俞悅的纖腰,下意識張嘴想叫,但馬上意識到不妥,立刻閉嘴,結果閉嘴的時候正趕上頭撲到俞悅懷裏,這嘴一合,正好把一粒圓圓硬硬的東西含到了嘴裏。

    口感不錯,味道也不錯,還有股子沐浴露的清香味道,我下意識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後就聽到了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啊!”

    俞悅扯著嗓子大叫著,兩手亂扒亂打,想把我推開。

    我見勢不妙,也想趕緊起來,哪知道越急腳下越滑越站不住,又是向前一栽,這回直接把俞悅給撲倒了!

    我摔在俞悅身上,又往下滑了些許,臉正好埋在了她兩腿之間,鼻子好死不死地頂在了一道細縫上。

    一股奇異的味道直衝鼻端,還有好些細細硬硬的毛毛鑽進了鼻孔裏!

    俞悅的尖叫聲登時又上了一個台階,連踢帶踹把我蹬開。

    衛生間的門猛得被拉開,那兩個西裝墨鏡男慌慌張張地就往裏衝。

    “滾出去!”俞悅抓起地上的一隻拖鞋就扔了過去。

    那二位被拖鞋一砸,掉頭就往外跑。

    我狼狽地爬起來,也想繞過俞悅往外逃,不想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脖子,使勁一拉,我這正慌著呢,也沒防備,當場摔了個狗搶屎,鼻子重重撞在地上,這下鼻血流得更多了。

    等我按著鼻子站起來的時候,俞悅已經圍著浴袍站起來,擋在衛生間的門口,惡狠狠地瞪著我,目露殺機!

    我咧開嘴做個強笑,試探著問:“我說我小便走錯房間了,你信不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7 PM

第十八章 鬼殺引咒

    我找出的這個理由顯然不能讓信用,尤其是所有人都看到我進到另一個衛生間去方便,卻在俞悅這裏冒出來,更是難以解釋。

    俞悅用幹脆利落的舉動回答了我的辯解,圍著浴巾連衣服都沒顧上穿,就狠狠踢了我好幾腳。

    論打架我自然是不怕她的,但是好男不跟女鬥,更何況這事兒我確實有些理虧,隻好抱著頭趴地上由她踢。

    不幸中的萬幸是,這位明顯嬌養出來的大小姐沒什麼力氣,踢在身上隻當是給我按摩了。

    她正踢著爽呢,我就聽到了馮甜的聲音,“怎麼回事兒?快住手!俞小姐,你打我師弟幹什麼?”

    俞悅停止打擊,我趕緊抬頭,就看馮甜一臉淡定地站在門口,旁邊是好幾個虎視眈眈的西裝黑墨鏡。

    “我為什麼打他?”俞悅氣得不輕,不怒反笑,“你問問他為什麼?”

    馮甜立刻問我:“師弟,倒底怎麼回事兒?你不是去方便了嗎?怎麼跑到俞小姐這裏來了?是不是夢遊離魂術症又發作了?”

    什麼離術症?

    我聽得一腦門子霧水,但看馮甜一個勁地衝我擠眼睛,隻好不懂裝懂,老老實實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大概是犯病了吧!”

    馮甜立刻一臉沉重,“這次犯得這麼急啊!是後背還是屁股上有?”

    這回我聽明白了,趕緊回答:“屁股上,眼睛還會動!”

    馮甜便皺起眉頭,似乎猶豫為難。

    俞悅聽得一頭霧水,插嘴問:“你們在說什麼?別想狡辯推脫,他偷看我洗澡,還摸我!要不是我有保鏢在外麵,他是不是還想做點別的事情!”

    “你摸她!”馮甜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對我怒目而視。

    我連忙解釋:“不小心,我滑倒了沒站住,才撲到他懷裏的,不是有意碰她!”

    馮甜冷哼一聲,轉過來對俞悅說:“俞小姐,我師弟不是故意的,他練習法術出了岔子,患了一種叫夢遊離魂術症的毛病,會不自覺的進入強製昏睡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的行動能力會變成不自覺狀態,而且能夠隨意穿牆而行!”

    “夢遊穿牆?”俞悅不禁睜大了眼睛,“還有這種毛病?你們不要胡扯了,我也認識不少法師,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毛病。”

    馮甜道:“你認識的法師要都是姓魯的那種貨色的話,不知道這種毛病也很正常!對了,你打聽的事情應該已經有回信了吧,不是很難問的東西,稍有些見識的法師都知道,那個姓魯的既然自稱是本省第一流的法師,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這種事情?”

    俞悅一下就中了馮甜轉移話題的計,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沒錯,他的施法確實有問題,這件事情等我父親恢複了,我自然會處理,就不勞你們關心了。”

    馮甜卻搖頭說:“我倒不是非要關心你怎麼處置姓魯的,我擔心的是你活不到找人處置他那個時候,你已經中了他的法術,性命危在旦夕!”

    俞悅冷冷地道:“小妹子,你不用拿那套江湖術士唬人的把戲來騙我,我不信這些,你還是把心思都用在治療我父親身上吧,隻要把我父親治好,我給會你們報酬的!”

    馮甜淡淡道:“幹我們這行呢是講究緣份的,你們父女在生死關頭碰上我們兩個就是緣份,表明天意不絕你們,可如果你抱著這種猜疑敵視的態度來對待我們,那就是把這一線生機往外推,等於是自尋死路!”

    “你們這種把戲我見得多了……”

    俞悅根本就不相信馮甜的話,正要再說什麼,光線突然消失了。

    整個衛生間變得一片漆黑。

    敞開的房門外依舊明亮異常,門內卻是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光明與黑暗僅一門隔,卻是涇渭分明!

    一股子夾雜著濃重硫磺氣息的腐爛臭味在黑暗中彌散。

    房間中的溫度急劇上升,變得異樣濕熱沉悶。

    站在門口的那幾個西裝黑墨鏡卻恍然不覺,紋絲不動。

    黑暗中有什麼東西發出低低的聲響,怪異,邪惡,一入耳朵,就讓人不自禁的毛骨悚然。

    一股冰冷的粘液順著地麵流過來,沾到我的身上手上,粘液間還有很多細細小小的東西在蠕動,碰到的皮膚便癢癢的,說不出的難受。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傻子都可以猜出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都沒站起來,摸索著想往門口爬。

    驀得,光芒大作。

    綠色的光,來自於左側牆壁上一個不知何時出現的大洞裏。

    那個洞足有一人多寬,雖然有綠光射出映亮了整個房間,但洞裏麵卻是黑色的,隱約可見什麼東西在緩緩旋轉,仿佛是水麵的旋渦。

    一隻巨大黑色的手爪自從洞中緩緩伸出來,目標正是俞悅。

    那手爪上滿是厚厚的黑毛,烏黑的指甲彎曲成鋒利的鉤子,手爪後麵的手臂上布滿了刺蝟一樣的骨刺。

    紅到發黑的粘液正從手臂上不停滴下。

    更多的粘液則不停從黑洞裏流出,淌滿了整個地麵。

    粘液中無數蛆一樣的白色小蟲在扭曲跳動著。

    俞悅完全被嚇到了,整個人死死靠在牆壁上,緊緊抓著自己的浴巾胸口,完全被恐懼所支配,做不出任何反應,隻是死死地看著那個不斷靠近的巨爪。

    那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嗎?

    或者說是惡鬼的一部分!

    果然不愧於來自地獄這一響亮名頭,光伸出隻爪子就夠邪夠惡了!

    這種關鍵時刻隻能依靠專業人士了。

    我張口想呼喊師姐救命,結果一搭眼,卻看到馮甜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出了衛生間。

    她跳得太急,一頭撞在了擋在門口的一個西裝黑墨鏡身上。

    結果那個西裝黑墨鏡柱子一樣向後倒去,引發連鎖反應,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把後麵那幾個同伴全都撞倒。

    直到在地上摔在成一堆,他們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靠,他們這是中招了啊!

    我急急大喊:“師姐,你幹什麼去!”

    馮甜頭也不回:“師弟,這裏就交給你了,用我給你的第三張符就行,我先躲躲啊!”話音沒落,人已經逃得沒了影子。

    我靠,這年頭哪行的專家都靠不住啊!

    現在整個衛生間裏就剩下我和俞悅了。

    那個爪子還在不停的往外伸,動作有些緩慢而且極為吃力,仿佛受到強大的束縛,以至於不能快速動作。

    隻是那爪子動作雖慢,卻異常堅定,直指俞悅,眼看爪尖已經快夠到她了。

    “逃啊!”我衝著俞悅大吼。

    俞悅劇烈地哆嗦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發出刺耳的尖叫,抱頭就往門口逃。

    爪子的指尖猛得向前一伸,勾到了她的浴巾,一下就給扯了下來。

    光了屁股的俞悅失去平衡,一家夥摔倒在地,身上沾滿了粘液和小蛆。

    她尖叫著,雙手在身上亂拍亂打,雙腿亂踢。

    牆裏伸出的爪子向下彎屈,繼續抓向俞悅。

    爪子的手臂已經完全伸出,肩膀也從洞裏出來了,黑暗中隱約可見一張猙獰的鬼臉正慢慢地探出來。

    我忙不疊地掏出馮甜給我的第三張符。

    這道符叫命火劍符!

    人的頭頂和兩肩各有一把命火,命火旺則體健氣強諸邪不侵,命火衰則體氣兩虛運道衰落。

    命火劍符就是利用命火的至陽效果來擊殺陰邪之物,據她簡單介紹,經過修練的法師用符引出的命火劍能有尺許長,而沒經過修練的普通人引出的命火劍最多也就兩寸許,而且隻能發出一計攻擊!

    最開始她給我這道符的時候,說的是萬一有不對勁的地方,比如正好碰上惡鬼襲擊俞悅,就可以用命火劍來保命。

    不過現在看來,她是早有預謀,根本就是想讓我來對付這個地獄惡鬼!

    地獄惡鬼遠比人間的惡鬼要強大邪惡,但他們的弱點是受到陰陽分隔的規則束縛,來到人間實力會大大削弱,尤其是隻有部分肢體伸過來的時候,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隻要普通的命火劍就足以應付了。

    但要是等地獄惡鬼的腦袋也鑽過來,那就大事不妙了,就算是修練過的法師水平窪一些的也不見得對鬥得過。

    黑洞中已經隱約可見鬼臉,我的時間不多了!

    急急回想一下馮甜事先的交待,我狠狠咬破舌頭,一口舌尖血噴在符上,而後雙手夾著符往額頭上一按,急急念道:“此火非凡火,一點在靈台,祝融須臾至,引而斬之,百邪消除,諸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我沒修練過法術,沒辦法用法力做引驅符,就隻能用舌尖血。

    人的舌尖血屬於至陽至剛之物,平常遇鬼直接噴出去,隻要能噴到鬼,絕對能讓鬼喝一壺,不過沒經過專業訓練,普通人連鬼都看不到,更別提用那麼一點舌頭血噴到了。

    咒語方念罷,頭頂上那道符砰的一下燃燒起來,旋即轟的一聲炸響,烈焰額頂衝天而起,滿室光明大作!

    我抬手向著額頭上的火焰一握,隻覺滿手炙熱卻不灼人,便往下一摘,拿到眼前,待看清那道命火劍,不禁大吃一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7 PM

第十九章 美女屁股不好摸

    在我眼前的這柄命火劍足有三尺長,拿在手裏簡直好像一把巨大的火炬,將整個衛生間都映亮到纖毫畢現。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普通人的命火劍最多隻有兩寸嗎?

    我這個十倍還帶拐彎啊!

    牆洞裏的惡鬼臉緩緩轉過來,隻有白眼珠沒有黑眼珠的一對大環眼緊緊盯著我,眼睛裏滿是死氣。

    算了,現在不是探討尺寸大小的問題。

    我把疑問拋到一邊,一躍而起,看準那鬼爪子,一劍揮下。

    鬼爪子當場被命火劍斬為兩截!

    墨汁般血液自斷口噴出老遠,射到對麵牆上,發出嗤嗤疾響,青煙直冒,竟然把牆麵蝕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坑洞!

    牆洞裏的惡鬼嘴巴張得老大,似乎在慘叫,可是我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它怒視著,兩個白眼球居然直接從眼眶子裏瞪了出來,鼻子冒出縷縷青煙,另一隻爪子抬起來按住牆洞邊緣,腦袋就往外鑽,動作比剛才竟然快了好多,眨眼工夫就鑽出了半個腦袋!

    這貨真凶啊,斷了個胳膊不逃,反而還想衝過來跟我拚命。

    我不禁嚇了一跳,揮起手中的命火劍,一家夥就紮在了惡鬼剛剛鑽出來的腦袋頂上。

    惡鬼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嚎,這回的嚎叫聲我聽到了,震得兩耳嗡嗡,眼前金星直冒。

    它痛苦地晃動著腦袋,急忙往牆洞裏縮。

    我哪會容它跑掉,看準了又是一劍,當場就把惡鬼的半個腦殼給砍了下來。

    惡鬼當時趴在那裏就沒了動靜。

    牆洞急劇收縮,眨眼工夫消失無蹤,牆麵重新恢複了平整正常!

    衛生間的光線恢複了正常,連地上那些粘糊糊液體和小蛆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地上那隻鬼爪和半個鬼腦殼清楚地表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而不是一場夢幻。

    手裏的命火劍快速縮小,最終消失,手心裏隻剩下一把紙灰。

    那是紙符的灰。

    命火劍不能無中生有,靠的全是紙符上的法力才能具現。

    我扔掉紙灰,拍拍手,覺得很有成就感。

    剛才的場麵雖然挺嚇人,但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據說很犀利的地獄惡鬼也被我兩三下就幹掉了。

    難道我真有神棍的天賦?

    或者說打鬼都是這麼簡單的?

    俞悅還沒搞清楚情況,坐在拿裏依舊尖叫,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拍打。

    我猶豫了一下,還走過去,蹲在她身旁,輕輕拍了拍她,安慰道:“沒事兒了,惡鬼已經被我趕走了!”

    俞悅被我一拍,嚇得又是一哆嗦,抬起頭看著我,滿眼迷芒恐懼,動作雖然停止了,神智卻不像恢複的樣子。

    我隻好又重新強調一遍:“俞小姐,沒事兒了,那個惡鬼已經被我趕走了!”

    俞悅怔怔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一頭紮到我懷裏,放聲大哭。

    靠,溫香軟玉滿懷啊!

    美女投懷送抱本就少見,更何況還是個沒穿衣服的美女!

    你說我是趁機占便宜呢,還是占便宜呢?

    人家哭得這麼傷心,我以溫柔的撫摸安慰她一下很正常吧。

    我試探著伸手按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唔,手感真好,又滑又膩,隻是輕輕一觸,我就有種觸電的感覺,麻酥酥的從掌心閃電般傳到心裏,心髒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俞悅被我這麼一拍,卻是終於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狀態不對勁,啊的叫了一聲,從我懷裏縮出去,雙手抱胸蜷在地上,低聲道:“給我拿個浴巾!”

    聲音雖然低,卻依舊是指使的語氣。

    可惜沒能趁機多摸幾把啊。

    我心裏甚是遺憾,站起來又拿了一個浴巾遞給俞悅,然後在她的目光逼視下很自覺地轉過身來。

    好一會兒,身後才傳來俞悅的聲音,“好了,你出來吧。”

    聲音是從衛生間外傳來的。

    我走出去,看到俞悅已經穿好衣服了,正用浴巾擦著頭發,臉色依舊蒼白得嚇人,手臂還微微有些發抖。

    “剛才是怎麼回事兒?”看到我出來,俞悅便直截了當地發問。

    我老實回答:“你被人嚇了鬼殺引咒,剛才那個是地獄惡鬼,受到鬼殺引咒的召喚來殺你,我潛過來其實就是因為感應到事情不妥,所以來保護你的。”

    不借機把自己偷窺的事情洗白,怎麼能對得起這麼好的機會?這妞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要是讓她記恨了,後患無窮啊!

    “鬼殺引咒?”俞悅輕輕重複了一遍,又問,“有什麼特征?”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答複:“你屁股上有個鬼臉,普通人看不到,隻有我們法師才能看到。”

    說出“我們法師”這四個字的時候,我心裏有種倍爽的感覺。

    從今以後,咱也能自稱法師了,比收賬的聽起來就高大上啊!

    俞悅白得透明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絲嫣紅,很是惱火地瞪了我一眼,卻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又問:“你剛才趕走了惡鬼,我以後還會受到攻擊嗎?”

    我說:“這個得問我師姐,我才剛入門,太深奧的東西不懂。”

    門外就傳來馮甜的聲音:“得看那個鬼殺引咒是什麼性質的,要是一次性的呢,這回解決就不會有下次了,要是長期性的呢,那就需要施法清除。”

    趕情這貨就在門外躲著呢,這鬼都趕走了,她也不進來是什麼情況?

    俞悅問:“具體怎麼才能知道?”

    馮甜回答:“看看你的屁股嘍,要是鬼臉還在,那就是長期性的,要是鬼臉消失,那就沒有問題了。”

    俞悅就說:“那能請您幫我檢查一下嗎?”她知道我和馮甜都是真有本事的了,語氣也變得客氣起來,隻是骨子裏那種頤指氣使的味道卻改變不了。

    馮甜卻說:“不行,你剛接觸過地獄惡鬼,陰氣太盛,我現在修行出了些問題,不能接觸陰氣,讓我師弟幫你解決吧。”

    “這,這怎麼可以?”俞悅說話的時候,就又瞪了我一眼。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他剛才又不是沒看過,難道再看一遍,你的屁股少二兩肉不成?”馮甜卻是毫不客氣地說,“當然,你不用我們檢查也行,你們俞家財大勢大,也不是找不到法師幫你解決。不過我可提醒你,那個咒要真是長期性的,隨時都有可能會再召來惡鬼襲擊,這得看施法者的法力程度,你要是想找別的法師,那就盡快吧!”

    俞悅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神情很是不善。

    靠,我這槍躺的,為什麼總瞪我啊,我這麼老實的呆著明明毫無存在感嘛。

    俞悅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我呆著沒趣,轉身走出來,就看到馮甜靠在門後的牆上,隔壁俞強生房間門口原本站著的那兩個西裝黑墨鏡倒在地上動靜全無,不知是死是活。

    我不禁吃了一驚,問:“他們都怎麼樣了?”

    “沒事兒,是被陰陽開界的穢氣給衝到了,不用動一會兒就能醒。”馮甜漫不在乎地說了一句之後,笑嘻嘻地看著我,低聲說:“怎麼樣,她的身材好不好,是不是真材實料?”

    靠,小丫頭,你是女人,而且未成年,跟我個大男人討論這種限製級別的話題真的好嗎?

    我真心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隻好撇開這個話題,直接質問她:“剛才惡鬼出現,你跑什麼啊?明知道我都不會法術,還把我丟下自己對付惡鬼!”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這貨簡直就是拿我的性命玩我啊,要這麼下去,遲早要被她玩死。

    “都說了人家陰氣過敏嘛,留在那裏也是給你添麻煩,有我給你的命火劍符對付個連頭都沒伸出來的地獄惡鬼小菜一碟啦。不過師弟你的命火真的強到離譜啊,剛才命火劍成時的陽氣簡直就是直衝雲霄,水平一般的法師都沒有這麼強的命火,你真是天生當法師的料!”馮甜笑嘻嘻地辯解一句,緊接著又說:“你過來,我教你解除鬼殺引咒的法門,一會兒要是確定是長期性的,你就幫她解咒。唔,不用謝我,當是我這個做師姐的給你這個師弟的見麵禮好了!”

    我懷疑地說:“她不是要另找法師來解咒嗎?”

    馮甜笑道:“女身性陰,與鬼邪同屬,本性易引邪異,所以女人想當法師不是一般的難,女法師可是相當少見的。據我所知,南江省有水平的女法師總共不超過十個,而且都不在明城居住,俞悅急切間上哪兒去女法師幫她解咒,要是找男法師的話,那還不如就用你了,至少不用再被陌生男人看屁股了!快過來,解咒挺麻煩呢,你得記住了才行。”

    我將信將疑,但還是走過去聽馮甜交待如何解除鬼殺引咒。

    還沒等馮甜交待完呢,地上趴著的那些西裝黑墨鏡都醒過來了,場麵又是一陣混亂,那些家夥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把我和馮甜當成了疑凶,想抓我們,幸好俞悅及時站出來阻止了他們的胡亂作為。

    俞悅把我叫回病房裏,反手把病房門拉上,低聲問:“你懂怎麼解除這個鬼殺引咒?”

    “現學的,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必須得坦白才行,得讓她明白我不怎麼專業,用不用我都在她。

    俞悅的臉就又是紅了一紅,咬了咬道:“那就先請你幫我看一下那個咒還在不在吧。”

    我靠,還真被馮甜說中了。

    我幹咳了一聲,幹脆地說:“那你把裙子脫了吧!”...<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8 PM

第二十章 驅咒逐鬼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很是激動。

    能光明正大的讓美女脫了褲子讓我看屁股,這在以前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事情。

    唔,當法師的福利真好,這個法師我當定了!

    俞悅疑惑地看著我:“不就是看屁股上還有沒有鬼臉嗎?不用全脫光吧。”

    我一想也是,裙子又不是褲子不用脫,往上一撩也行啊,就連說:“不用,不用,你隨意,能看到就行!”

    俞悅臉孔漲得通紅,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緩緩把裙子撩起來,露出半透明的肉色蕾絲內褲,低聲問:“這樣可以嗎?”

    我又覺得鼻子有些發熱,趕緊抬手按了按,“不成,有內褲擋著看不到的,得脫下來才可以。”

    俞悅羞惱地說:“我的內褲是半透明的!”

    “我看到了,肉色半透明的嘛,可是有遮擋我真看不見。”我無辜地說,“我的水平有限,要不然你找個法力高些的來看吧。”

    俞悅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又彎腰把內褲脫了下來。

    兩瓣雪臀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可這回我卻是無心觀賞了。

    我又看到了那個鬼臉。

    鬼臉起了變化!

    原本鬼臉是黑色的,現在卻變成了紅色,而且上麵腦門的地方缺了一小截,看起來好像被齊齊削掉了一般,兩顆眼珠子變得血紅血紅的,惡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恨不得撲上來咬一口。

    在看到鬼臉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難以形容的強烈邪惡與仇視。

    那個鬼臉的模樣竟然與黑洞裏那個惡鬼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心中不由得一激靈,大聲問門外的馮甜,“師姐,那鬼臉缺了上半邊,眼珠子變成紅色的,還在瞪我!”

    馮甜沉默片刻才問:“你剛才是怎麼對付那個惡鬼的?”

    我就把砍掉惡鬼一隻手和半截腦殼的事情講了一遍。

    “你連出了兩劍嗎?”馮甜的聲音有些疑惑,但馬上就接著說了,“那就糟了,你重傷了那惡鬼,鬼殺引咒幻出的鬼臉就是召喚的惡鬼模樣,你剛才重傷了那個惡鬼,它肯定會回來報複。惡鬼返回地獄,受地獄陰氣滋養,很快就會複原,一旦複原它就會立刻重返人間,都不用再等人召喚。一旦讓它返回來,仇恨的力量足以讓它衝破陰陽間隔。我們得盡快把咒解除才行。”

    馮甜說話的工夫,我就看到那鬼臉缺的上半截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長了出來,不由得毛骨悚然,連忙告訴馮甜。

    馮甜叮囑我仔細盯著那鬼臉,有變化隨時告訴她,然後就安排那些西裝黑墨鏡準備解咒的東西。

    那些西裝黑墨鏡已經得了俞悅的吩咐,自是乖乖照做不提,我則在房間裏緊緊盯著俞悅的屁股,不,是盯著那鬼臉。

    俞悅光著屁股不算完,還得保持一直高高撅起的姿勢,十分累人,隻能趴在床邊,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恨恨地問我:“準備東西的時候,我非要這麼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嗎?”

    我撓頭說:“師姐讓我盯緊了,鬼臉有變化隨時通知她,你要不保持這個姿勢,我看不到啊。你放心吧,我現在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一張鬼臉,這東西的遮掩效果比內褲強多了。”

    俞悅懷疑地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我拍下來給你看!”我看她不信我,便掏出手機,對準那鬼臉拍了一張照片。

    不過拍完我就後悔了。

    照片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鬼臉,隻有一個雪白渾圓的圓臀,高高翹起,連臀縫間的兩處羞人之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幹咳道:“你還是別看了,挺嚇人的。”

    俞悅卻不是那麼糊弄的,“給我看一下,我不怕。”

    我磨磨蹭蹭地不想給她,可是終於抵不過她那要殺人般的目光,隻好交出手機。

    她隻看了一眼,就抬手把手機扔出去,摔得粉碎。

    我不禁慘叫一聲,“那是我的手機!”

    俞悅對我怒目而視,“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在報複我剛才踢你對不對?”

    我無奈地道:“我沒那麼小氣,隻是手機拍不出來那個鬼我也沒辦法啊,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別的……”

    俞悅尖聲打斷了我的話,“我要是能找到其他女法師的話,還會便宜你嗎?”

    “我看到的真心隻有鬼臉啊!”我覺得自己好冤枉,真要看到點什麼也就算了,那鬼臉又醜又惡心,多看一眼都容易做噩夢,我容易嗎?

    解釋不通,我索性也不廢話了,就坐在那默默盯著俞悅的屁股,錯了,是屁股上的鬼臉。

    鬼臉恢複的速度很快,不過二十多分鍾的樣子,缺少的上半截就補全了,隻是那眼珠卻越發紅了,仿佛隨時都會有血滴下來。

    我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馮甜。

    馮甜把我叫出去,給了我一道符,低聲在我耳邊交待了兩句。

    我一聽大驚失色,苦笑道:“我要真這麼做的話,她一定會殺了我的!還是算了吧。”

    “我們這是在爭取時間!”馮甜一臉嚴肅地說:“你是在救她的命,可以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如果不同意也不用強求,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話,你自己逃出來吧。那惡鬼含恨再來,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了,真要到那一步,她隻能自求多福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非常大,顯然是說給屋裏的俞悅聽的。

    等我拿著那符走進屋裏,俞悅果然問馮甜讓我做什麼。

    這事兒我可不敢大聲說,湊到近前,小聲說出來,俞悅立刻就翻了臉,啪地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後不等我發火,她先捂著臉嗚嗚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我捂著臉不爽地說:“我現在是在救你的命哎,你就這麼對我這個救命恩人?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用得著打我嗎?”說完,我不再答理她,氣哼哼站起來就想走。

    可是俞悅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低聲下氣地說:“對不起,我隻是心裏難受,對不起,你做吧,我同意!”

    這女人簡直理智的可怕,雖然情緒有些失控,卻依然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我搖了搖頭,也知道這樣做確實讓她一個年輕小女人有些難以接受,可是這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啊。

    得到了許可同意,我也不敢耽擱,轉到她身後,把符卷成一卷,看準那鬼臉的嘴,猛得塞了進去。

    俞悅忍不住發出一聲細若管蕭的呻吟,兩條大腿不由自住的繃緊。

    鬼臉嘴的位置其實就是兩瓣臀肉之間的那個地方,被塞進異物,有這種反應很正常。

    想不到我蘇嶺居然也有光明正大爆美女菊花的機會啊!

    接下來就是繼續等待。

    西裝黑墨鏡們的效率很高,又等了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陸陸續續都帶回了馮甜要求準備的東西。

    三歲齡大公雞一隻,糯米三斤,半斤裝黃酒一瓶、銅錢十枚,黑狗血三兩,熟米飯四兩,紅線一卷。

    我按著馮甜的指示,在衛生間裏找了個臉盆,倒入糯米、黃酒、黑狗血,又燒一道符扔在裏麵,待符全化為灰,將盆中物攪拌均勻後,拿米飯粒把銅錢粘在鬼臉,也就是俞悅屁股上。

    十枚銅錢剛好把大部分鬼臉都占滿,鬼臉馬上就浮現在銅錢表麵。

    我最後把攪拌好的糯米粘到銅錢上,然後抱起公雞,用紅線把公雞脖子纏住,又在公雞頭頂上燒了另一道符,將符灰酒到公雞眼上,抱著公雞湊到過去,公雞便立刻開始啄食銅錢上的糯米。

    隨著糯米一粒粒被公雞啄食,公雞脖子上的紅線慢慢變黑。

    等紅線變成了墨黑的顏色,我立刻抱開公雞,把紅線換下來,然後再讓公雞繼續啄食。

    換了三根紅線,銅錢上的糯米被啄幹淨,鬼臉變淡了許多。

    我又抹上一層糯米,重複剛才的動作。

    如此反複五遍,鬼臉終於完全消失不見,公雞整個腦袋都變成了黑色,但紅線以下的部位卻還絲毫未變,看起來就好像誰拿墨汁把公雞腦袋染了一遍般。

    我把公雞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俞悅屁股上的銅錢取下來。

    現在我看到的就是圓滾粉嫩的屁股而不是可怖惡心的鬼臉了,抬手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彈性實足,重點是沒有任何看不到卻能摸到的凸點,這表明鬼殺引咒已經完全被清除了。

    我長長鬆了口氣,對俞悅說:“好了,起來吧。”

    俞悅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內褲都顧不上穿,先把裙子拉下來。

    我也不管她,一手托著銅錢,一手拎著公雞,就往外走,這兩樣東西已經沾了鬼殺引咒的陰邪之氣,必須火焚之後深埋。

    當然了,這種打雜的小事就用不著本法師出手了,交待給等在房門外的西裝黑墨鏡就可以了。

    馮甜衝我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吧。”

    我剛要回答,卻聽俞悅在屋裏喊道:“那個誰,你能再來一下嗎?”

    靠,她到現在還沒問過我名字呢,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算了,看在錢的份上咱也不跟她計較,反正拿錢之後,我們的生活大概也不會有再有什麼交集了。

    我轉回去問:“俞小姐,還有什麼事情嗎?”

    俞悅咬著嘴唇,臉孔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19 PM

第二十一章 一百萬

    畢竟是第一次幹法師這種專業性相當高的職業,心裏沒底,自信全無,聽俞悅這麼一說,我立時有些發慌。

    馮甜可說過,驅咒的步驟一點也不能出差錯,一旦錯了,很可能會導至鬼殺引咒激化,反而種入俞悅體內,跟她一輩子。

    真要出現這種後果,那可就真是不死不休了。

    難道我剛才出了什麼差錯嗎?

    我趕緊把剛剛的所有程序都仔細回想一遍,甚至連拿盆子用的哪隻手都仔細考慮了是否恰當。

    沒錯啊!

    一切都是按照馮甜的吩咐做的,而且做得相當完美,施法結束,鬼臉消失,表明鬼殺引咒已經被徹底驅除。

    什麼步驟都沒有忘記啊!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想了一遍,確認自己確實沒有犯任何錯誤,這才理直氣壯自信滿滿地說:“什麼事情都沒忘,俞小姐你放心吧,咒已經完全驅除了,你不會再有任何危險。當然了,這隻是指這個咒給你帶來的危險,至於下咒的這個法師是不是還會再施毒計,那我就不敢打保票了,不過呢,做為專業人士我能給出的建議就是,你是盡快雇一下法師當保鏢,然後把下咒那家夥解決一下。我覺得吧,給你下咒的很可能就是……”

    話剛說到這裏,突然聽到馮甜在門後喝道:“師弟,話不能亂說,我們沒有證據!”

    我就立刻轉移話題,“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那個俞小姐,你看是不是把驅咒施法的費用給我結一下,我們做法師的也要生活嘛,你看啊,既然你也認識法師,想必這行情也懂,就不用我再說什麼了,這個救命之恩呢,你不用拿別的東西來報答,直接給錢就行!”

    這話我得說明白,萬一她覺得救命之恩比較重,拿錢答複是侮辱我們,那我這小半天不就白廢力氣了?

    你還別就不可能,有錢人的思維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做為一個窮人,把有錢人當火星人來看基本興地有什麼誤差。

    總之我的想法就是,話得說明白,就算她覺得給錢是在侮辱我們,那我們也不怕,盡情侮辱就是了,沒關係,我們受得起,侮辱得越重越好!

    俞悅就咬著嘴唇看著我,眼神很是惱火,臉孔通紅,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有些不耐煩了。

    這都出來這麼半天了,大傻在病房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我可沒有太多時間跟她玩猜謎,就說:“既然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朋友還在病房裏,需要人照看。”

    “你放在我那個裏麵的符!”俞悅急得臉紅脖子粗,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虧得我耳朵好使,要不然還真聽不到。

    原來是這事兒啊。

    我有些奇怪地說:“你自己取出來就行了,難道這個還需要我幫忙?”

    莫不是被人爆菊有癮,明明自己伸手就能夠到的事情,還要我來幫忙?

    當然,如果她非要我幫忙的話,我還是不介意且很樂意幫這個忙的。

    “能拿來了啊。”俞悅鬆了口氣,下意識就伸手,但馬上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妥,站起來跑進衛生間裏。

    我不禁撇了撇嘴。

    有什麼可害羞的,我又不是沒看過,不僅看過,還看得很清楚,摸了好幾把呢。

    片刻之後,衛生間裏傳來衝水的聲音。

    俞悅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臉孔雖然依舊紅紅,但神態舉止已經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態度,先是衝我點了點頭,這才開門走出病房。

    靠,裝什麼樣子嘛,剛才光著屁股趴床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神氣?

    我腹誹不已,跟著走了出去。

    俞悅沒提報酬的事情,而是先去隔壁的病房看俞強生的情況。

    俞強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臉色比之前看起來好多了。

    俞悅看了一會兒,才問:“我父親現在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會恢複以前正常狀態嗎?”

    馮甜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他這是之前中邪導致的身心過度疲憊,大概得睡三到五天,這期間給他吊水維持營養,等醒過來之後,神智會先恢複正常狀態,但身體想要恢複,還得靠後期鍛煉,我這裏開個方子,等他醒了之後,按時服用,喝三個月就差不多了,到時保證好,有什麼問題你可以隨時聯係我。師弟,把你的手機號給俞小姐。”

    為什麼留我的手機號?你明明說的是有事情隨時聯係你吧!

    我很是不爽,覺得今天給馮甜背鍋背得多了些,但還是把手機號給了俞悅。

    俞悅讓人拿過紙筆讓馮甜留方子,可是馮甜提著筆,似笑非笑地看著俞悅,卻就是不動筆。

    俞悅淡淡一笑,掏出支票本,刷刷開了一張現金支票,我接過來一瞧,登時心花怒放。

    一百萬整!

    出手太大方了,這絕對是真有錢人!

    小半天的工夫就賺了一百萬,這錢也太好賺了,以這速度,給大傻救命完全沒有問題。

    拿到支票,馮甜就痛快地寫下了方子交給俞悅,我在旁邊看著,都是些常見的中藥材,我這不懂中醫的,大概也聽過這些藥材的名字,由此可知她下的這些藥有多大路貨。

    俞悅把方子交給手下,自然會有人替她鑒別這方子是否合用,會不會對俞強生造成別的損害。

    接下來就比較無恥了,俞悅這妞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的典範,不冷不淡地聊了兩句,就幹脆利索地派人送我們出病房。

    聊天的過程中,她一直麵對馮甜,連看都看我一眼,簡直就是把我當成空氣了。

    靠,不看我拉倒,反正剛才吃虧的不是我,我也沒什麼可生氣的不是。

    我和馮甜回到大傻的病房,一進屋就看到大傻正坐在病床旁邊擺弄手機。

    我不禁大喜,三步並做兩步上去道:“大傻,你什麼時候醒的?”

    大傻看起來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了,就是臉色仍有些發青,嘿嘿笑道:“我是讓尿給憋醒的,剛去了趟廁所。老大,你怎麼把我弄醫院來了?這病房這麼高檔,得不少錢吧。”

    我說:“我三舅給安排的,花不了多少錢,再說了,我們現在是有錢人了。剛才就你昏迷的工夫,哥哥我出去做了筆買賣,淨賺一百萬!”

    大傻大喜:“我靠,老大,你這是要發家致富奔福布斯排行榜名次去的節奏啊,這一天一百萬,兩天兩百萬,一年下來妥妥億萬富翁嘛。”

    馮甜在旁毫不客氣潑了我們一頭冷水,“別白日作夢了,我們這種沒名氣的法師,這種好事情平時基本碰不上的,還一天一百萬呢,正常情況下一天能賺一千塊都燒高香了。”

    這妞就不會說點好聽的鼓勵一下我們嗎?

    我心裏別扭,不談這個話題,轉過來問:“師姐,你看大傻現在的狀況是不是大好了?”

    “好個屁啊!”馮甜居然爆了句粗口,“他現在的情況是陰毒深入骨髓,陰氣隻能發散在骨髓裏,根本發散不出來,雖然不會再頻繁發作昏迷,但是每隔一日,骨髓裏的陰毒就重一分,等到陰毒完全充斥骨髓,人就沒救了!”

    大傻現在的狀態其實是陰毒入骨的正常發展過程,屬於發展得更重了,但好的消息是,他不會再像回來時路上那樣隔一會就打一次擺子昏迷一把,隻是會越來越不耐冷,而且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這毛病醫院住不了。

    大傻心疼花錢,說既然醫院治不了,就不要在這裏住了,需要打營養針的話,可以到公司附近的診所去打,用不在這裏花這冤大頭錢。

    我一想也是,征求了一下馮甜的意見,她表示這樣也可以沒有意見,我就聯係三舅,讓他幫忙再給大傻辦出院,結果被我三舅給劈頭蓋臉訓了一頓,說我簡直拿大傻的性命開玩笑,來時人都昏迷了,現醒就出院,哪有這麼幹的,不許走,必須得住一個星期,先把各種必須檢查都做了,再觀察一下日常狀態,想出院一個星期之後再說!

    我有點怕我這三舅,而且他這麼說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堅持,就讓大傻先老實住幾天院再說。

    大傻向來是最聽我話,既然我這麼安排,他就沒什麼意見了,卻催我們回去休息,用不著在這裏陪他。

    我一想也是,轉過就問馮甜怎麼安排,是不是跟我回去。

    馮甜卻讓我先拉她回家取東西。

    聽她這麼說,我不禁有些意外。

    我還以為她就是跟馮楚帆一直流浪呢,沒想到在明城居然還有家!

    事實上,馮甜不僅在明城有家,而且這家門麵還不小呢,臨街的二層門市,掛著中醫診所的牌子,一樓是診室和藥房,二樓就是住處。

    我把車停在診所門口,跟著馮甜下車開門進屋,直接上樓,馮甜進自己的臥室收拾東西,我就忍不住說:“你既然有住處,就不用去我那住了吧,我們那裏三個男人,你一個小姑娘住過去不太方便。”

    馮甜一聽,把手裏的衣服往床上一扔,對我橫眉立眼地說:“怎麼著?我爸剛死,你就把自己發的誓扔腦後去了是不是?是誰說要好好照顧我的?我不搬過去,誰照顧我?誰叫我起床?誰給我做飯?誰給我洗衣服?誰送我去上學?”

    我不禁大驚。

    靠,我這是找合作夥伴呢,還是找了個小祖宗回去啊?

    不成,說什麼也不能讓住過去,不然的話,我很有淪為男仆的可能。

    我正琢磨著怎麼開口呢,忽聽樓下傳來忽通一聲悶響,似乎什麼東西被重重砸了一下,跟著就聽到有人大喊:“姓馮的,尼他瑪的總算肯露麵了是不是,快滾下來,不然老子放火燒了你這狗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0 PM

第二十二章 一切皆非偶然

    我們前腳進門,後腳就有人跟進來,這說明什麼?

    說明一直有人盯著馮家診所,看到有人進屋便立刻通風報信。

    我看了馮甜一眼,用眼神發出疑問。

    馮甜撇了撇嘴,淡淡地說:“大概是討債的吧。”

    她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她們父女兩個至少我知道的,就欠了黃胖子三十萬,不禁問:“你們兩個倒底借了多少錢?都幹什麼用了?”

    “哪有借錢啊,就是收了些預付款應急嘛。”馮甜顯得有些耐煩,“誰知道這家夥居然這麼急,連兩三個月都等不起,居然還敢派人上門討債!”

    拜托,這口氣也太理直氣壯了吧,現在是你欠人家錢啊!

    樓下的人又在喊,“姓馮的,有種騙我們三哥的錢,就別他瑪的當縮頭烏龜,快滾出來!”間中夾著劈哩啪啦的打砸聲音,顯然在動手砸東西。

    隻是喊得這麼響,卻沒有人上樓來,不免透著些許古怪。

    馮甜不高興了,站起來,從床底下拖出個大箱子來,箱蓋一翻,我眼皮就不禁直跳。

    這箱子裏的布局我太熟悉了,在山上草房裏的時候就見過一次,裏麵有片刀、斧子、桃木劍、銅錢劍、符紙,最重要的是還有老式雙筒獵槍一把和好幾盒子彈。

    馮甜先抓起獵槍掂了掂,嘟囔了一句“動靜太大”,又放下了,然後拿起兩把片刀揮了揮,二話不說,滿臉殺氣地往樓下就走。

    我嚇了一跳,趕緊攔住她說:“別衝動啊,砍人可是犯法的,荒山野嶺裏另說,現在可是繁華鬧市,你要把他們砍了,警察叔叔分分鍾教你做人啊!”

    “神經病,我是法師,又不是殺人狂,砍他們幹什麼?”馮甜白了他們一眼,“我是要去見他們老大,把之前的事情解決一下。”

    “什麼事情?”我著實有些膽顫心驚。

    這小妞越接觸,我就越看不懂她,剛開始的時候以為她是個膽小羞澀的小姑娘,後來發現她那膽小羞澀不過是裝出來給人看的,實際性格相當惡劣,不過現在怎麼看她這性格都不止是普通惡劣,而完全是隨心所欲啊。

    這妞不好侍候啊,以後我可有苦頭吃了,至少在治好大傻前,我也不可能把她給甩了。

    “他們老大最近有些不順,想請我爸給看看是怎麼回事兒,我爸正好急著用錢,就先收了一他三十萬……”說到這裏馮甜突然怔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你不是黃胖子的手下嗎?”

    我奇怪地說:“我什麼時候說我是黃胖子的手下了?我就是受雇幫他討債掙提成的。”說完這句,我才反應過來,“樓下那是黃胖子的手下?”

    靠,這黃胖子原來已經派出手下來討債了,不知為什麼過後又雇我們去幹這事兒。

    “是啊,仗著有兩個臭錢和幾個打手,真把他自己當回事兒了還。”馮甜說起黃胖子的語氣很是不屑一顧,“要不是當時缺錢急用,他這種角色都沒資格接觸到我爸,過後居然還敢派人討錢!”說著話,又提著片刀往樓下走。

    我趕緊再攔住她,“你要幫黃胖子解決問題,拎著刀幹什麼?”

    馮甜殺氣十足地道:“我先把樓下那幾個王八蛋砍了再去!”

    我立刻毫不猶豫地上前把她的刀給搶了下來,嚴肅地說:“這事兒用不著動刀,我跟黃胖子認識,大不了還他三十萬,你個女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說到這裏,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哎,我和大傻去你家討債的時候,你表現得可不是這樣啊,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馮甜一皺鼻子,理所當然地說:“那不是當著我爸麵兒嗎?我得做個乖寶寶,要是拎刀去砍人,還不得把我爸氣個好歹的?再說了,我爸都有安排了,也用不著我出手。”

    我就問:“你爸有什麼安排?我怎麼沒看到?”

    馮甜笑道:“你怎麼沒看到?難道你以為你們在回去路上遇鬼是巧合嗎?天底下哪有那麼狗血的事情?走夜路的人多了,為什麼偏偏就你們會遇鬼?你以為我的桃木護身符是平白無故給你們的嗎?那是因為看你人心好,所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背生寒意。

    夜路遇鬼是我這輩子最驚險可怖的經曆,想不到竟然會是馮楚帆事先安排好的。

    當時想不到什麼,但聽馮甜這麼一說,很多被忽略的細節就浮現在腦海中,從大傻踢門闖進去,我們兩個感到陰風撲麵的那一刻應該就是中招了吧,回去的路上大傻的異常表現也不可能是平白無因。!

    這法師陰人的手段還真是令人防不勝防啊。

    我當時要不是一時好心給了馮甜三千塊錢,那就拿不到桃木護身符,現在已經在那個荒廢村小的樓裏躺屍多時了!

    馮甜看我臉色不自然,便笑道:“你現在不是沒事兒了嗎?還因禍得福得了七十萬,有什麼可不爽的?”

    是啊,沒什麼可不爽的,我畢竟是得了好處的。

    我調節了一下心情,把這事兒暫進拋到腦後,對馮甜說:“你跟我下去,別亂說話,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我是師姐,你應該聽我的。”馮甜對我的話不爽了,我隻好安慰她說:“師姐你的話我自然是聽的,不過跟這些混混打交道不是平白辱沒了你的身份嘛,這點小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用不著師姐你老人家出馬。”

    馮甜倒是好哄,聽我這麼一說,就表態了,“那好吧,就由你應付,我跟著不亂說話,嗯,你要是應對得好,有獎勵!”

    我苦笑著說:“不用獎勵,你別給我搗亂就行了。”

    馮甜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卻也沒再搶那兩把片刀,乖乖往我身後一站。

    我鬆了口氣,趕緊下樓。

    樓下的門診廳裏站在三個穿黑背心牛仔褲帆布鞋的小平頭,胳膊上露著紋身,手裏拎著片刀,一副牛B不可一世的氣勢,門診廳裏已經被他們三個砸得一片狼藉。

    看到我下樓,這三個小平頭立刻齊刷刷後退,擺出戒備架勢,領頭的那個叫道:“怎麼著,還想跟我們兄弟放對?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我可是擺著端正的解決問題的態度下來的,臉上還帶著笑呢,怎麼就認為我是下來火拚的?

    低頭一瞧,那兩片刀還在手裏拎著呢,怪不得被人當成要火拚喲。

    我趕緊把刀扔下,陪笑道:“三位兄弟,我可沒這個意思,下來就是想把這事兒解決的,絕沒有開戰的想法!”

    “諒你也不敢!”領頭的小平頭把片刀往桌子上啪的一拍,“馮楚帆呢?你是哪根蔥啊,冒出來幹什麼?快滾一邊去,別妨礙老子辦正事兒!”

    我解釋說:“馮楚帆是我師傅,我這次回來就是代表師傅來見黃老板的。”

    那領頭的小平頭聽我這麼一說倒也不再為難我和馮甜,便拉上我們兩個去見黃胖子。

    我接馮家這筆帳的時候,見過一次黃胖子,那次是在黃胖子的地產公司,黃胖子穿得西裝筆挺,一臉和善笑容,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和氣生財的成功商人。

    不過這次再見黃胖子,卻在市郊的一處別墅裏,身邊圍著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本人穿唐裝,踏步鞋,手裏還捏著串檀香木的佛珠,一張肥臉板得跟撲克一樣,凶相畢露,一看就是不個善茬。

    看到我,黃胖子便是一楞,跟著就笑起來,很親熱地叫道:“大侄子,有本事,居然真把馮家的人給我帶回來了,不錯,不錯,有前途啊!”

    我幹笑道:“黃老板,我們去的時候,馮楚帆已經去世了,就剩下他的女兒在,同意把錢還給您,所以我就帶她過來了,您給她個賬號,讓她把錢轉給您吧。”

    黃胖子語氣淡淡地道:“還錢是小事兒,大侄子,既然你把人帶回來了,剩下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了,見著人我就當是見著錢了,老馮帶著大侄子去取抽頭,拿五萬吧,多這兩萬算我的一點心意。”說著話擺了擺手,就想讓人去抓馮甜。

    馮甜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一點沒有懼然,反倒給我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我現在對馮甜還不是很了解,但卻有種不安的預感,總覺得要是任由她動手似乎不是很妥當,便趕緊拉住她的手製止她的蠢蠢欲動,又對黃胖子說:“黃老板,我帶她來之前,答應過她保證她安全的,你看她都答應還您錢了……”

    “大侄子,你覺得我缺這三十萬嗎?”黃胖子突然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我黃德萬雖然沒什麼大錢,但百八十萬也不放在眼裏。”

    我心裏就有些犯嘀咕,既然不把這三十萬放在眼裏,那又雇我們去收賬,又安排人盯著診所,這哪裏是不放在眼裏了,而是非常放在眼裏,不僅放在眼裏,還很放在心上啊!

    黃胖子冷笑道:“大侄子,今天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我勸你還是乖乖拿著錢就走,別摻和進來,對你沒有好處!”

    嘿,居然威脅上我了。

    我那是典型的毛驢脾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聽倒這麼說便氣往上湧,牽著馮甜穩穩一站,冷冷地道:“黃老板,今天這事兒我還就管定了,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來人!”黃胖子大喝一聲,四下裏的那些滿臉橫肉的打手立刻呼啦啦湧上來,把我和馮甜圍在當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1 PM

第二十三章 馮甜的恐嚇

    這就要動手?

    說老實話,長這麼大,我怕考試,怕學習,怕老師,還真就從來沒怕過打架呢!

    武裝毒販比他們高級不知道多少倍,我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照樣打得他們屁滾尿流!

    不過是一幫子混混打手,拎兩片刀真以為能橫行天下了?

    雖然被圍,我卻是夷然不懼,隻是冷冷地看著黃胖子說:“黃老板,欠債還錢,不過幾十萬,用不著這麼大陣勢吧!”

    “幾十萬?”黃胖子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抽動了一下,“就因為她們父女兩個半路放我鴿子,害得我現在一天損失都有上百萬!想還錢?可以啊,先把我這些損失的都賠上再說!”

    我大為震驚,一天損失上百萬,這仇可真結大發了,不過馮甜怎麼可能給他造成這麼大的損失?說不通啊!

    黃胖子大概也是看出我不相信,不等我再發疑問,索性直接就把前因後果都簡單講了一遍。

    原來黃胖子前段時間開發一個樓盤的時候,在地下挖出了些不幹淨的東西,跟著工地上便開始出現各種事故,還不停死人。

    一開始黃胖子也沒有在意,工地死個把人算不得什麼,隻要打點好了,把事兒平下去,對工程進展不會有一點影響。

    可是接連三天死了三個人,那就不是小事兒了。

    尤其是這三個人死得都還莫名其妙,影響就更是惡劣。

    施工的工人之中各種傳言流動,以至於很多人都嚇到辭工不幹。

    同時政府方麵收到舉報後,也勒令黃胖子停工自查,先把安全工作搞好才準繼續開工。

    黃胖子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便請了一位本地法師去工地看了看情況,也不知他做了什麼,結果回來後第二天就死了在家裏,臨死前給黃胖子發了個短信,推薦了馮楚帆。

    那個法師跟黃胖子也算是相交多年,黃胖子自然是相信的,得了推薦就趕緊去找馮楚帆。

    馮楚帆倒是痛快,答應幫忙解決。

    當然也是因為黃胖子出手大方,光定金就拿出三十萬,事成之後還另有酬謝。

    馮楚帆去工地上轉了一圈之後,做了些布置,對黃胖子說三天之他再來處理,到時候就可以正常複工。

    哪知道馮楚帆這一走就沒了影子,黃胖子等到第三天不見馮楚帆過來,派人過診所一看,發現人去樓空,父女兩個沒了影子。

    黃胖子這個氣啊,一麵派人找馮楚帆的下落,一麵又請了幾個本地也算知名的法師再來處理,結果那幾位法師看過之後,要麼推說自己能力有限,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要麼其實就是個騙人的神棍像模像樣的做法之後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倒是有兩位法師貨真價實,也確實說出了些問題所在,但請他們解決的時候,他們卻說之前已經有人做過布置了,他們不好再亂插手,若是弄不好的話,反倒會引起更壞的結果。

    請來的法師們不肯幫忙,黃胖子硬著頭皮複工一次,結果當天就又出事故死了三個工人,這下整個工程算是徹底停工了。

    房地產開發這種活計,大家都是貸款來搞的,黃胖子自然也不例外,為了開發這個工程,他向銀行貸了三個億的資金,光每天要付的利息就是個天文數字,更別提其它方麵的支出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黃胖子這工程停在這裏,每天損失都在百萬以上,這麼長時間下來,饒是黃胖子身家豐厚,也被折騰得快要破產了,現金流都斷了。

    黃胖子由此深恨馮楚帆,要不是馮楚帆放他鴿子,他也不至於停工這麼久損失這麼大,所以加緊打探馮楚帆的下落,一來是要尋馮楚帆晦氣,二來也是想把馮楚帆抓回來,把事情徹底解決。

    做為本省的地頭蛇,黃胖子勢力不可小窺,很快就找到了馮家父女的下落,並且連調了三批手下過去找他們,要麼把那三十萬要回來,要麼就跟著回來把事情徹底解決。

    可是派去的那三批人全都沒有回來,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聽黃胖子說到這裏,登時就惱了,“好啊,原來你雇我們去收賬是讓我們去做替死鬼!”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一陣陣的發寒。

    先前去的那三批人都哪去了?

    結合我和大傻自身的經曆,簡直就是不言而喻。

    這馮楚帆真正是心狠手辣啊!

    黃胖子顯然不自己他自己其實正在作死。

    聽我如此質問,黃胖子一點不好意思的表現都沒有,反而理直氣壯地說:“你們替人收賬,本來就是要冒各種風險的,之前你們一筆帳也沒有收回來,在這行圈子裏都成別人笑柄了,我是給你們機會。富貴險中求,要是能收回來,我替你們揚揚名,一炮打響,以後再接生意就容易得多了。”

    我陰沉著臉問:“要是回不來,那就死了活該了?”

    黃胖子嘿嘿笑道:“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不過,你既然把馮楚帆的女兒帶回來了,那我倒要問問了,我那幾個手下都哪去了?別說你們不知道啊!說!”說著話,啪的一拍桌子,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

    不問解決自己工地問題的辦法,而是先問手下的安危,顯然擺足了貼心老大的樣子,看周圍那幫子被唬到眼含淚光的傻混混就知道他這一手非常成功了。

    這事兒我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會承認的,更不會替馮甜承認。

    開玩笑,殺人可是犯法的,要是讓黃胖子抓住把柄,以他心黑手狠的個性,不得玩死我們才怪呢。

    可是我想的好,打死也不承認,可馮甜她不配合,噌地從我身後鑽出來,笑嘻嘻地說:“想知道你那幾個手下都去哪兒了也很簡單!”

    她說話掏出個小瓶來,也就風油精那麼大,裏麵裝著些混濁的液體,衝著黃胖子晃了晃,“喝了這個,你自己就能看到了!”

    我看那液體有點眼熟,頗有些跟我喝掉的黑貓尿類似,心裏不由得撲通一跳。

    尼瑪的,難道地下室裏那些死鬼就是黃胖子的部下?

    那幾個死鬼一直到現在可還跟在我身後當跟腳鬼呢!

    這一天太忙,也沒工夫答理他們,黑貓尿的效果過了之後,我又看不到,一時給忙活忙了,現在才猛不丁想起來!

    我對馮甜不由得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妞絕對不一般!

    隻要黃胖子喝了黑貓尿,肯定能看到那幾個死鬼,從而知道眼前這小丫頭不好對付,而妙的是除了他自己能看到外,別人都看不到,他沒法拿這個當把柄拿捏我們!

    黃胖子看著那小瓶,神情有些陰沉不定。

    馮甜打開瓶子喝了一小口,示威般衝黃胖子一舉,“放心吧,沒毒。你既然那麼關心自己的手下,不會連喝這麼點東西的勇氣都沒有吧!隻要你喝了,我保證你可以馬上知道你那些手下的下落,要是不成的話,你讓人把我砍碎了,我都不帶叫喚一聲的。”

    黃胖子被馮甜一激就掛不住了,他本身就是大混混出身,在道上混講究的就是一個狠字,對別人狠對自己更要狠,講究的是捅一刀都不帶變臉色的,何況喝這麼點小東西。

    他也不說話,給手下一個示意,那手下便走過來,接過小瓶,畢恭畢敬地雙手捧給他。

    黃胖子運了運氣,一抬手一仰脖兒就把那點黑貓尿給喝了下去,一時整張胖臉都抽成了一團。

    那東西有多難喝我是知道的,看著黃胖子的樣子,我真真是感同身受。

    黃胖子拿出手絹擦了擦嘴,啪把瓶子往茶幾上一扔,抬起頭瞪著我們兩個,“說吧,我的手下在,在,在……”

    他突然就變成複讀機了,兩個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裏瞪出來,指著我喉間發出咯咯聲響,滿臉都是恐懼的表情。

    那幾個死鬼的死相那是相當難看,我當初事先經過吊死鬼的鋪墊對鬼有了一定的心裏準備,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嚇到差點吐出來,何況這黃胖子一點預備都沒有,猛不丁看到這麼多死鬼在那排隊,沒被當場嚇尿,那已經是膽子夠大了。

    周圍手下一看黃胖子的表現,都是嚇了一大跳,亂糟糟一擁而上,有圍著他連聲問怎麼樣的,還有把揮著刀要上來砍我們的,更有急急忙忙掏電話要叫救護車的。

    場麵一團混亂。

    足有六七個混混揮著片刀就奔我和馮甜來了。

    馮甜毫不畏懼,反而興奮到摩拳擦掌,一臉的躍躍欲試,似乎對即將到來的群毆很是期待。

    我毫不客氣一把將馮甜拉在手後,迎上前去,一個空手入白刃奪下衝在最前麵的家夥的片刀,再一拳將那家夥摞倒,反握著片刀,繞著馮甜轉了一圈,刀起刀落間,慘呼一片,衝上來的混混全都手腕中刀,鮮血淋漓,再也握不住手裏的片刀了,捂著手腕急忙後退,看著我的神情就好像見鬼了一般。

    馮甜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多管閑事,真煩人!”然後大聲道:“黃胖子,你想清楚點,真要跟我們動手嗎?”

    她這一嗓子吼出來,本來在那哆嗦的黃胖子登時回過神來,一個高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都住手,都他媽給我住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2 PM

第二十四章 一次良好的交流互動

    黃胖子是真急了,喊不算完,還直接衝上來了,對著那幫子被我砍到鮮血淋漓的手下連踢帶打,邊打邊罵:“都滾一邊去,誰讓你們動手了?找死是不是!都給我球場!”

    這一幫手下都讓自家老大給弄蒙了,完全搞不清楚情況,不過看自家老大發火,也不敢問啊,全都溜溜地閃一邊去了,捂著手腕的傷口也不敢出聲。

    “那個,馮小姐,剛才失禮了,失禮了。”黃胖子一轉頭,就對馮甜笑開了花,腰都快彎成九十度了,“快請坐,快請坐,你看這事兒鬧得,本來吧,我是讓他們去請你們父女過來幫我解決一下問題,誰知道他們領會錯我的意思了,喊打喊殺的,都是一幫粗人,沒什麼文化,也是我這個當老大的沒教育好他們,回頭我一定狠狠教訓他們一下。您看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們這一回吧。”

    這語氣,這腔調,這態度,直接讓周圍一幫子手下驚掉了下巴。

    他們就沒見過自家老大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

    當然以他們的身份,自家老大需要如此對待的客人他們也沒機會見識。

    馮甜微微一哼,背著手走到沙發上,大模大樣的坐下,“想清楚了?那我就還你三十萬,從此兩清了,以後你可不能再派人騷擾我了。”

    黃胖子陪笑道:“馮小姐您這不是罵我嗎?這三十萬算我孝敬您的脂粉錢,不用還,不用還,哈哈,真不用還!”

    馮甜拿手扇著風,呵呵笑著說:“要還的,平白無故拿你這麼多錢,弄得你還派人大老遠去山溝裏追殺我們……”

    我靠,她這架勢,這姿勢,這語調,都是從哪裏學來的?完全一個不良少女啊!

    一聽追殺兩個字,黃胖子臉都白了,豆大汗珠劈哩啪啦順著胖臉就往下掉,聲音都有些顫了,“不是追殺,就是想去請您二位出山,您看這不是誤會嗎?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都是那幫王八蛋自作主張……”

    黃胖子似乎忘記他剛才惡狠狠喊打喊殺的事情了。

    可也是,任誰看到一堆死相慘到驚天動地的死鬼,都得有心理陰影,都得琢磨一下下手殺人的那得多變態才能把屍體給禍害成這樣。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肯定怕變態啊!

    黃胖子肯定認為馮甜屬於那種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法師了!

    要是變態殺手吧,他或許還有勇氣讓手下一擁而上靠人堆死,但麵對一個變態法師,他可就沒那個勇氣了。誰敢保證一個法師會有什麼手段來害人啊?那幾個死鬼手下就是鮮明的例證,那都是他手下挑的狠角色,一個打三個不成問題,可都死得連動靜都沒有!

    黃胖子如今也是有錢人,有錢人都是身嬌肉貴怕死得緊呢!

    “手下自作主張啊。”馮甜拉著長音說,“那你這老大當得可真不像話,手下都不聽你的了,那是不是很該死啊,要是他們不該死,可就得輪到你該死了,不聽話的手下很可能會造你的反嘛……”

    黃胖子一哆嗦,下意識扭頭看了看周圍的那幫手下,很有要抓兩隻替死鬼的意思。

    我看馮甜這越來越不像話,趕緊走過去,伸手去拉她,“差不多就行了,趕緊回家收拾東西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呢。”

    馮甜不爽了,瞪我一眼,扭著身子不想起來。

    我反瞪回去,小聲說:“不聽我話,你想好後果,別後悔。哼,哼,陰氣過敏啊……”

    這麼威脅她,隻是為了試探一下我剛剛冒出來的一個猜想。

    不想馮甜猶豫了一下,居然乖乖就站起來了。

    我心中不由一陣狂喜。

    果然如此,以後有治她的手段了!

    這小丫頭離了老爹的管束簡直太不像話了,有向黑道大姐頭變態女殺手的趨勢狂奔,我得好好管管她,要不然以後倒黴的肯定是我!

    我對黃胖子說:“黃老板,錢呢,我們是一定會還給你的,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以後大家兩清,誰也不欠誰的,你也不用……”

    黃胖子急忙說:“不用還,真不用還,大侄子……”

    馮甜不爽地哼了一聲,“他是我師弟!”

    黃胖子立馬改口,“蘇先生,今天這事是我不對,給我一個機會,德勝樓,我安排,您一定給我這個麵子!”

    我不想跟這種黑白不分斑馬樣的家夥打太多交道,正想拒絕,就聽馮甜哼哼唧唧地嘟囔:“五百萬啊,五百萬……”

    靠,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我還得掙錢給大傻救命呢,現在手頭才不到兩百萬,離最低目標差得遠去了。

    這黃胖子怎麼看都是一頭肥羊,斬一刀正好啊!

    一想到錢,這節操就都先扔一邊去。

    我就點頭說:“好吧,黃老板既然這麼有誠意,那就由你安排吧,就今天晚上,安排好了,你給我打電話,不介意我帶兩個朋友一起去吧。”

    黃胖子一聽我答應了,登時喜出忘外,忙說:“沒問題,沒問題,能見蘇先生的朋友,是我的福氣,是我的福氣。”

    德勝樓那可是明城最豪華的頂級酒樓,我還是聽我三舅說過一次,據說在本省也是最高端的餐飲會所,都是數得著號的達官貴人才能去得起,普通老百姓那是連門都摸不到。

    既然有機會去這麼高檔的地方消費,那怎麼也得把大傻和四眼一起帶上才行。

    安排完了,我也不多留,帶著馮甜離開,黃胖子殷勤地想親自送我們,被我給拒絕了。

    上了車,馮甜才不爽地說:“師弟,你也太好說話了,真便宜這死胖子了,要我說怎麼也得讓他先賠幾個手下出來,才夠……”

    “閉嘴!”我板著臉,毫不客氣地吼她。

    馮甜被我吼得一楞,旋即就爆發了,“你吼我幹什麼?我是你師姐,你還吼我,反了你了!”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以後就都得聽我的,老實聽話,不準自作主張!”我不答理她的吼叫,“要是不聽我的,那你就走吧,我不會帶你的!”

    “什麼帶我?你算什麼東西!”馮甜炸毛了,“是你求到我們家門口,想讓我幫你們捉鬼賺錢的,你當我稀罕幫你們啊,不想帶我拉倒,你給我滾一邊去,還想威脅老娘,信不信我施個法,分分鍾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邊吼邊張牙舞爪地想往我身上撲。

    這是一場奠定以後話事權的戰鬥,我哪會跟她客氣,一伸手就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子,往後一剪,倒著提過來,按趴在靠背上,掄起巴掌對著她的屁股啪的就是一巴掌。

    “啊!”馮甜尖叫,手腳亂踢,“放開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我也不說話,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打得啪啪作響。

    “啊!啊!你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啊!王八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啊!啊!別打了,好痛啊!”

    “嗚,嗚,別打了,我一定聽話!”

    十幾巴掌下去,馮甜服軟了,趴在椅子上嗚嗚咽咽地哭起來,“我爸剛死,你就這麼欺負我……”

    “我這不是欺負你!”我語重心長的說,“我這是管教你!從年齡上來說,我比你大,管你是應該的;從事情由頭上來說,你父親,咳,也就是我師傅,臨死前讓我發誓照看好你,我就一定要對你負責,管你是應該的;從我們兩個的關係上來說,你父親,咳,也就是我師傅,臨死前讓我發誓娶你當老婆,我現在算你的未婚夫,管你是應該的。所以,我管你是對你負責,對自己的誓言負責……”

    “少說那些沒用的,你就是想說了算!”馮甜抹著眼淚,抽抽答答地說,“你等著,我以後都不會幫你捉一個鬼的!”

    我二話不說,又把巴掌高高舉起,斜眼瞅著她,她捂著屁股叫道:“你,你想幹什麼?不聽你話就打,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

    “我什麼時候要跟你講道理了?”我理直氣壯地說,“我看書上說過,男人跟女人講道理是永遠也講不通的,所以我隻是跟你通知一下我的想法和決定,你乖乖聽話就可以了。”

    “你要再打我,我永遠都不理你了!”馮甜顯然沒意識自己的威脅等級下降了不隻一個檔次,“沒有我幫忙,一個鬼你也別想捉鬼,一分錢你也別想掙到,你朋友就等死吧!”

    我冷笑:“既然這樣,那你對我就沒用了,既然你又不想讓我管著,那你現在下車吧,以後我們各走各路各不相幹,大傻的事情我另想辦法,明城不是隻有你一個法師,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其他法師幫忙。至於你嘛,看你把黃胖子嚇成那樣子,想來沒我管你能過得更好更開心!走吧!”

    我說完話把車門推開,示意她下車走人。

    馮甜一下不吱聲了,咬著嘴唇,低著頭,不說話,可也不肯下車,兩個手使勁絞著手指。

    哈哈哈哈!

    我心中已經開始得意大笑了。

    果然讓我料中了,現在我們兩個之間可不是誰求誰的問題,而是誰離不開誰的問題。...<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3 PM

第二十五章 日記

    綜合遇到馮家父女之後的所有事情,尤其是馮楚帆臨死前的那一番作為和馮甜在遇鬼之後的表現,我可以十分肯定的確認,馮甜那個陰氣過敏的毛病非常嚴重,不能接觸任何一絲一毫的陰氣。

    而我的命火據說非常強大,強大到可以遮避一切陰邪。

    這從一點上就可以表現得很清楚。

    馮甜不能與鬼邪接觸甚至靠近,但是我身後就跟著一堆跟腳鬼,她卻完全不在乎。

    還記得她在那破房子裏摸我時的欣喜嗎?

    沒錯,跟腳鬼的陰邪之氣被我的命火給遮掩住了,對她造不成影響。

    對於馮甜而言,命火強大的我就等於是一道防火牆,可以為她遮擋陰邪之氣的侵襲,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充當殺毒軟件,一旦她被陰邪侵襲,我可以幫她把陰氣吸出來!

    所以,現在的根本問題是,不僅我需要馮甜幫忙捉鬼,馮甜更是離不開我,她需要我來為她提供保護。

    所謂一通百通,這些事情想通了,也就可以理解馮楚帆死前為什麼要施手段讓我和馮甜訂婚了。

    還有什麼男女之間的關係比夫妻更親近呢?那可是純正的負距離接觸哦!

    搞清了這一點,我就有底氣了。

    做為一個男人,當然得掌握主動,不能讓一個小姑娘騎到頭上不是,哪怕她胸再大也不行!

    而且從這次對付黃胖子的表現來看,馮甜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真要放任她不管的話,那即是害她也是坑我!

    所以這次我就要給她立下規矩,嚴格管理,敢不聽話,那就堅決鎮壓!

    馮甜悶頭不出聲,也不下車,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淚汪汪的,臉孔漲得通紅,身子也開始微微發抖。

    我看也差不多了,不能逼得太過了,這次隻是一個良好的開頭而已,以後相處再慢慢調教她也就是了,真要逼得太緊,把她逆反心量給逼起來,甩袖子走了,那可真就雞飛蛋打了,我還指望她幫忙捉鬼賺錢救大傻呢。

    我主動把車門拉上,柔聲說:“好了,隻要你聽話,不亂惹事兒,像在你父親麵前一樣乖,我保證不會隨便欺負你,還把你當師姐尊重對待,人前給足你麵子,怎麼樣?”

    馮甜抽著鼻子,看了我一眼,“那也不準隨便打我屁股!”

    “好,以後我都不打你屁股了!”我舉手保證。

    和平協議就此達成,我給她足夠的尊重,人前保證給足她麵子,平時隻要不出格的事情也依著她,而她則保證絕不惹事生非,做個像父親跟前一樣的乖寶寶。

    我這才開車帶馮甜返回馮家診所拿東西。

    原本我是不想帶她回住處的,但經過黃胖子這件事情,我意識到這小丫頭不簡單,而且需要我提供命火保護,所以改變主意,反正我們住的地方足夠大,也不差她這一個。

    馮甜回自己的房間繼續收拾東西,我無聊在房間裏閑逛。

    房間收拾得甚是整齊,也不知是馮楚帆的手筆,還是馮甜的手筆。

    樓上兩個臥室,一個是馮甜的,另一個馮楚帆的,我出於好奇,先問了馮甜一聲,得到允許之後,這才進入馮楚帆的房間。

    房間裏的布置很簡單也很普通,一張單人床,床頭有個小櫃,櫃上放著些藥瓶、水杯之類的東西,看起來仿佛主人隻不過離開一會兒,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想到馮楚帆已死的現實,我不由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在床邊坐了下來。

    我剛往床邊一坐,心中忽有所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無聲的召喚我。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聽不到看不到,那種召喚似乎是自心底升起,直接進入我的意識之中。

    我遵循著那召喚,在床邊蹲下,伸手往床底摸了摸,結果竟然在床板背麵摸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坑!

    這床就一層床板,如果那有個窟窿的話,我這一探手就能穿過床板,把褥子頂起來。

    但我使勁把手往裏伸了伸,床上的褥子紋絲不動,我也沒有摸到軟軟的褥子,反而摸到一個硬梆梆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隻輕輕一摸,那東西就落到了我手裏,挺沉挺厚實,似乎是書本之類的東西。

    我把手抽回來一看,那果然是本子。

    那種老式的塑料皮的日記本,我小時候偶爾還能看到,現在已經沒有賣這種日記本的了。

    紅色的硬紙殼封皮,印著梅花圖案,已經舊得不像樣子,紙邊泛著歲月的焦黃。

    我沒急著看這日記本,先放下,鑽到床底下,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功能,對著剛才摸到的地方照了照。

    那裏沒有坑,隻是很普通的一塊床板。

    用手按按,也是硬梆梆的,平整堅實。

    我略一思忖,從床底下鑽出來,恢複剛才的姿勢,不用眼睛去看,隻是憑著感覺伸手去摸。

    這回果然摸到了。

    我使勁往裏探了探手,結果又摸到一樣東西,形狀很不規則,表麵軟軟鬆鬆的,裏麵卻硬梆梆的。

    掏出來一看,是個布包。

    很普通的一塊牛仔布料,包得嚴嚴實實,外麵用紅色的細繩捆著,細繩下還壓著一道拍疊的黃色紙符。

    再往坑裏摸,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看不到,而且看著的時候也摸不到,隻能憑感覺去摸才能摸到!

    可真夠神奇的。

    這也是一種法術嗎?

    想來是馮楚帆生前布設在這裏的吧。

    目的就是為了藏這兩件東西。

    我沒打那個布包,而是拿起日記本翻開。

    翻開日記本的那一瞬間,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極為強烈清晰的念頭。

    “絕不能讓馮甜看到日記本裏的內容!”

    與其說這是我自己冒出來的念頭,還不如說是來自於馮楚帆預先留下的警告。

    就好像那突如其來的引導我找到日記本的感覺一樣,都是馮楚帆死前預先留下來的。

    隻我進入這個房間,就會感應到那個坑,找到坑裏麵東西,隻要我翻開日記本就會聽到馮楚帆的警告!

    這都是那一晚馮楚帆臨死前預先布置下來的嗎?

    我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擺開亂七八糟的念頭,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那個日記本上。

    我先沒看內容,而是從頭到尾草草翻了一下。

    整個日記本都已經記滿了,寫得密密麻麻,但是前麵卻缺了至少二十頁,看起來是被什麼人給強行撕下去的,邊緣還能看到參差不齊的裂口。

    每一頁都是一天,寫的內容也不是很多,沒有寫滿頁,但即使這一頁隻有一句話,甚至隻有一個日期,都不會再寫其他內容。

    “我收拾完了。”

    外麵傳來馮甜的聲音,不過她沒有進來。

    我顧不上再細看了,連忙把兩樣東西塞進隨身的挎包裏,在身上拍打兩下,確認沒有什麼異樣,這才走出去。

    馮甜站在客廳中央,身旁放著兩個大大的拖杆箱,背上背著個鼓鼓囊囊的雙肩旅行包,戴了副蒼蠅墨鏡,頭上頂著太陽帽,衣服也換了一身,吊帶背心,齊根熱褲,偶爾一抬手,就能看到雪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圓臍。

    這身打扮真性感爆棚了。

    我忍不住幹咳一聲,“師姐啊,你還沒成年呢,穿得這麼清涼好嗎?”

    “我穿什麼你也要管?”馮甜眼睛一瞪,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要炸毛,可是她馬上就意識到硬碰硬對我不好使,表情立刻就變了,眨眼間從凶巴巴變成淚汪汪,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眨巴著眼睛看著我,“人家熱嘛,平時人家都這麼穿的,我爸都不管我的……”

    這軟軟嗲嗲的聲音,我當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髒跳的都不合拍了,趕緊說:“行了,穿什麼隨意,不露三點就行啊,走吧,走吧。”上前幫她拎起那兩個行禮箱。

    馮甜卻沒動,略有些悵然環顧四周地道:“這裏是我住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地方了,都住了快三年了呢。”

    小小年紀就隨著父親顛沛流離,一定很辛苦吧,她那潛藏的惡劣性格,跟這種不安定的生活一定有很大關係。

    我不禁心生憐意,摸了摸她的頭,剛想安慰她幾句,不想她卻馬上就興奮起來,“早就住膩想換了環境了,哈哈,終於要走了!”

    呃……她開心就好,眼光掃過馮楚帆房間時的戀戀不舍,和眼角裏含著的淚光,就當我沒看見好了。

    開車帶著馮甜,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

    我們住的地方位於市郊,是大傻家的老房子,一溜三間的大瓦房,倒也寬敞得緊,隻是僻靜了些,前後街加起都沒幾個人家。

    這裏的人多數都已經搬走了,留在這裏的老房子不過是等著拆遷賺錢而已,平時很少有人來照看。

    我把車停在門口,按了幾下喇叭,沒人來開門,隻好自己下車拉開大門,開車進院。

    馮甜跳下車,左右看看,皺了皺鼻子說:“環境好爛,左右通風,四合漏氣,上無遮掩下無阻,典型的一個錢財化水流的格局,住在這種鬼地方,就算賺錢也留不住,怎麼可能發財啊,你們以後得找個新處住才行。你住哪間啊?”

    我指了指左邊的房子,“我住那間東臥室,右邊那間房空著,你住那邊吧,兩個臥室隨便選……”

    沒等我話說完,馮甜就往我那邊走,“我跟你住一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5 PM

第二十六章 同居啦

    我不禁一楞,脫口問道:“那我住哪兒啊?”

    馮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當然是住一塊了!”

    我靠,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開放嗎?

    就算我們有訂親,那也是才認識兩天,這就要開始同居嗎?

    雖然很值得期待,可是她未成年啊!

    更重要的是,馮楚帆死前還讓我發了個重誓!

    以前我是不相信發誓的,不過既然世界上會有鬼有法師,那發誓會應驗也就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那個誓還是法師主導的。

    既然不能做禽獸,那就隻能選擇禽獸不如了。

    我趕緊上前兩步攔住她,“這不太好吧,你看,你還沒成年呢……”

    “你想什麼呢?”馮甜皺眉道,“就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隨便有點事情就往上床想!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就算是要隨隨便便,也得跟帥哥隨隨便便,大叔你長得又不帥,憑什麼認為我會主動往你床上爬啊!那間房不是應該東西兩個臥室嗎?你在東邊,我住西邊就行,萬一有事隨時去找你也方便!”

    我隻好說:“西邊臥室有人住啊!”

    馮甜毫不客氣地說:“那讓他搬那邊的房裏去吧,不是兩個臥室都空著嗎?隨便住怎麼都行!”

    我靠,這語氣,這態度,這是就把自己當女主人的節奏啊!

    馮甜說完就不再答理我,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推開房門進了屋,就往西臥室那邊拐。

    那是住的是四眼兒。

    四眼兒大號陸學文,是我們三個哥們中唯一一個大學畢業的,學的是電子信息技術,按說至少也能找個碼農的活,可這家夥是個宅男,不喜歡跟外人打交道,畢業之後就見天窩家裏不出去,平時靠給人編程、打遊戲賺錢,雖然也不少掙,但他爸媽卻覺得大個男人整天不出門不是那麼回事兒,很擔心自家兒子會由此變態,整天都愁得不行,正好我開公司缺個電腦方麵的人手,他爸爸聽說了,就幹脆利落的把他扔給我了,讓我帶他多出去轉轉,多接觸人。

    我受了重托,一有機會就和大傻強拉著四眼兒四處逛,前兩次收賬也都帶著他一起去的,隻不過這回考慮到會有危險,所以才沒帶他。

    四眼兒的宅屬性根深地固,平時不出去,就必然會窩在電腦前麵,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帶動地方的。

    他那房間裏的味道那叫一個重啊,我這軍營裏熏出來的猛一進屋都受不了。

    看到馮甜大赤赤地直接進屋,我也不攔她,就等著看她被熏出來的笑話。

    果不其然,馮甜一進屋,就猛得發出一聲尖叫,四眼兒緊跟著也叫起來了,旋即就見窗戶砰的被撞開,四眼兒一個人被從窗子裏扔了出來!

    結結實實摔在地上,四眼兒好半天沒爬起來,一扭頭看到我,登時帶著哭腔大喊:“老大,救命啊,有女強盜入到搶劫!”

    我又好氣又好笑,問:“你沒事兒吧,摔著哪兒沒有?”

    四眼兒很悲傷地喊:“不要管我,快去攔住她,至少別讓她把我的電腦搶走!”

    話還沒說完呢,就見一樣樣的東西從窗子裏往外扔,被褥,衣服,椅子,還有什麼方便麵盒、飲料瓶、零食袋子,簡直好像下雨一樣。

    四眼兒被砸了幾下,終於不敢再賴地上了,連滾帶爬地逃到我身邊,驚魂未定地說:“這女強盜太囂張了,老大你可得好好教訓她一下。”說完又賊頭賊腦的左右看看,露出淫賤兮兮的表情,“老大,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啊,那女強盜奶子老大了,至少有三十六D,一會兒你記得多出幾招抓胸龍爪手,幫我好好出出氣啊!”

    “抓個屁啊。”我沒好氣地說,“我就在站在這裏,什麼強盜能進得去?你腦子燒了吧,昨天是不是又一夜沒睡覺?”

    四眼兒愕然道:“對啊,你守在這裏,進去的不可能是強盜嘛!那她是怎麼回事兒?哎,大傻呢?老大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我這麼多年,我已經很習慣四眼兒說話顛三倒四沒有重點了,歎氣說:“大傻住院了!”

    四眼兒嚇了一跳:“被人打的嗎?我就說黃胖子的賬不好收嘛,那你回來幹什麼?是給大傻拿東西嗎?要不要多找些兄弟去把場子找回來?等一下,那進去那妞是怎麼回事兒?靠,難道是大傻變性了?想不到他還是大胸控啊!”

    我忍無可忍,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閉嘴,聽我從頭說起!”

    我這剛要說話,就聽轟的一聲炸響,四眼兒的房間裏冒出滾滾濃煙!

    四眼兒大驚失色,慘叫道:“我的電腦啊!”就想往房裏衝。

    我趕緊扯住他,“你現在進去,很容易連命都沒有!”

    四眼兒悲痛欲絕,“電腦就是我的命啊,沒了電腦,我還不如死了呢!”

    我看了看窗外地上扔的那些東西,安慰他說:“沒收事兒,她沒把電腦也扔出來,說明沒有破壞的想法,放心吧,等回頭我幫你要回來。”

    四眼兒轉頭看著我,“老大,那妞不是你馬子吧,大傻都住院了,你還有心情泡馬子?泡馬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泡回家來了,你想搞什麼啊!”

    “你別急啊,聽我說,這事兒複雜著呢!”

    我就把我和大傻這兩天的匪夷所思的收賬經曆完完本本講了一遍。

    四眼兒都聽傻了,明顯智商有些不夠用,聽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指著房間激動地大叫:“她是你未來老婆嗎?靠,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這轉一圈就搞童顏巨乳回來,怎麼不給我也帶一個!”

    靠,這貨關注錯重點了吧!

    我捂著額頭歎氣說:“又不是買東西,這還能多帶一個嗎?大傻也沒撈著嘛。”

    四眼兒扶了扶眼鏡關切地問:“那她就沒有姐妹什麼的嗎?從遺傳學角度來說,既然她的胸這麼大,她的姐妹的胸就不可能小!”

    “你一會兒問問她吧!”我沒好氣兒地說,“這兩天不在家,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連收水費的都沒有,就一個快遞上門,把大傻之前買的一套衣服送回來。”四眼扶了扶眼鏡,“這麼說,我們現在需要五百萬來救大傻的命了?”

    我歎氣說:“是至少五百萬,那是買裝備材料用的,想救大傻,得先抓到六極惡鬼!”

    四眼兒皺眉思忖了片刻道:“想抓鬼,我們需要足夠的信息才行,不知道你那未婚妻是不是像她的奶子那麼靠譜,抓鬼的事情可全靠她了,要不然,老大你今天就把她上了吧,生米做成熟飯,我給你下幾個技巧教學,英國的日本的,都是真槍實彈,保證有實戰價值,你現就去街口那家藥店……”

    我不解地問:“去藥店幹什麼?”

    “買偉哥和印度神油啊!”四眼兒兩眼放光,苦口婆心地說:“你是處男哎,第一次都是快槍手,必須得用偉哥和神油才能更強更硬更持久,張愛玲說過什麼?通往女人的靈魂是做愛!隻要你把她一次搞服了,她自然就對你死心塌地,二話不說,讓她死都沒有怨言。色戒看沒有?就是說的這個意思!對了,刪減的那幾分鍾床戲片段你有沒有?我電腦裏有存,一會兒發給你。哎呀,我的電腦啊,她在裏麵搞什麼呢?怎麼又爆了!”

    四眼兒的房間裏又響起了沉悶的爆炸聲,而且這回還連續不斷地響,濃煙滾滾而出,一開始是黑煙,後來逐漸變成了白煙,到最後的時候幾乎像霧一樣輕薄了。

    馮甜從窗戶裏探出頭來,大聲道:“給我燒熱水,我要洗澡,灰太大了!”

    我舉手問:“要幫忙收拾嗎?”

    馮甜不耐煩地說:“就知道馬後炮,我已經收拾完了,你幫我把剛才扔出去的垃圾收拾一下吧!”

    四眼兒噌一下竄過去,點頭哈腰陪著笑說:“嫂子,謝謝你幫我打掃房間啊!”

    馮甜橫了他一眼,然後又遠遠瞪了我一眼,“別亂叫,誰是你嫂子,人家沒成年呢!還有,這以後是我的房間了,你的東西我都扔出來,你搬那邊去住吧!”

    四眼兒大吃一驚,“那我的電腦呢?”

    馮甜理直氣壯地說:“那電腦配置不錯,先給我用吧,你自己再買一台好了!”

    “不行,絕對不行!”四眼兒大驚失色,就往屋裏猛衝,大叫:“電腦比我的老婆還重要,概不外借!”

    他衝進去沒一分鍾,又被順著窗戶扔出來了。

    馮甜從窗口探出頭,“你太臭了,別進我屋,還有你也趕緊找地方洗澡去,以後要再這麼臭,別怪我不客氣!”抬起頭又對我說:“這家夥這麼臭,他老婆能受得了嗎?”

    我歎氣說:“他還沒老婆呢!我說,你把電腦還給他吧,我再給你買新的!”

    馮甜無所謂地說:“那你先去買吧,我剛才看他電腦裏有些黃片都是沒看過的絕版,我看幾天,看完了就還給他!”

    靠,大姐,你沒成年呢,看黃片好嗎?還當著我這個大男人說看黃看,很容易讓我產生聯想直接獸性大發的好不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6 PM

第二十七章 宰肥羊

    馮甜霸道到家,我和四眼兒沒奈何暫時隻能受著,我也可以用趕她走人來威脅她,但這種殺手鐧不能多用,用多了就不好使了,除非我真能狠心把她趕走——那也得等把大傻治好之後才能卸磨殺驢不是。

    於是我們兩個隻好先把四眼兒的東西撿一撿,往西邊房安置,這中間又被馮甜催著去給她燒了洗澡水。

    四眼兒憂心重重地說:“老大,你這夫綱不振,日後可以吃苦頭的,你自己吃苦頭不要緊,可不能連累我和大傻跟你一塊受罪啊!這小妞這脾氣,等閑手段可駕馭不住,要不然你上點手段吧,我給你下幾個”S--M”的片子,你仔細學習,好好調教她一下……”

    這小妞是那麼好調教的嗎?關鍵是現在能看不能吃,四眼兒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都派不上用場。

    我隻能安慰地拍了拍四眼兒的肩膀說:“兄弟,習慣就好,現在先順著她,你看等治好大傻的,我非好好調教她一下不可!”

    幫四眼兒收拾好房間住處,又鞍前馬後地侍候馮甜洗了澡,主要是放洗澡水、拿東西,收拾衛生間之類的活,我倒是挺想再加一個搓背的活兒,不過她沒給機會。

    收拾完畢,馮甜就算是正式住下了,接下來的日程怎麼辦還得再商量,當務之急還是吃晚飯。

    要不說黃胖子能做那麼大買賣不是平白無故呢,我們這兒剛想到吃晩飯,他就打過電話來,德勝樓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過去報他的名字就可以。

    有大餐可白吃,自然要積極響應,更何況吃後還有肥羊可宰!

    我掛了電話,就趕緊行動,就著那輛破車,拉上馮甜和四眼,先到醫院接了大傻,便直奔德勝樓。

    大傻需要每天定時掛水,掛完水就沒什麼事情了,隻是省人院離我們住處有點遠,所以隻能在醫院住著,離開的時候我一次交了十萬的住院押金,倒也能應付一陣。

    德勝樓就位於南湖公園西側,背靠南湖山,雖然以樓為名,但實際上不是一幢高樓,而是一群小樓,最高不過三層,占了好大一個麵積,光一個門口就修得美侖美煥,跟城門似的,上麵掛著牌匾,寫著繁體的“德勝”兩個字。

    門前站著兩個保安,看到有車子經過便啪地敬個禮,那態度別提多恭敬了。

    不過我們車剛往門口一走,那保安就上來了,揮手攔下,斜著眼睛打量了車子幾眼,從鼻子裏哼出聲來,“幹什麼的?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就亂往裏闖!這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嗎?快走,快走!”

    我這車賣相是差了點,本身就是二手舊車,在馮家一戰,又受損不小,車窗破了兩個,擋風有幾條縫隙,車身上除了泥就是泥,還有好多道子,看起來挺像從報廢場上偷出來的。

    不過沒等我們說話呢,就見黃胖子急急忙忙從門衛休息室裏跑出來,老遠就喊:“滾一邊去,這是我請的客人!”

    那保安嚇了一跳,臉立刻就變了,彎腰陪笑道:“原來是黃總的客人啊,失禮了,失禮了,您請進,您請進!”

    說話的工夫,黃胖子已經跑過來,一腳把保字踹到一旁,罵道:“滾,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轉過來又對我和馮甜陪笑道:“我這兒一直在門口等來著,剛才口渴進屋喝點水,就讓這混蛋衝撞了您二位,回頭我就讓老徐把這小子開了!”

    我擺手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這車是差了點,這不剛回來沒來得及修嘛。”

    黃胖子立刻道:“沒關係,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您把車鑰匙給我,我安排人去給您修一下。”說完就先跑回去,上了他自己的車,在前麵給我們帶路。

    沿著七拐八彎的小路往前開了得有五六分鍾的樣子,轉過一片樹林,才看到我們吃飯的地方。

    一幢獨立的二層小樓,古香古色,門口站著兩個旗袍美女,都是一水的一米七往上的大個,胸挺腰細,開叉差一點就到腰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麵。

    四眼兒和大傻哪見過這場麵啊,當時眼睛都直了,一個勁地咽口水。

    真丟人啊,不就是兩個服務員嘛,不就是腿長點白點嘛,至於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嘛!

    黃胖子那是眉眼通透的角色,立刻湊到我耳邊低聲說:“蘇先生,這兩位兄弟要是感興趣,我跟老徐說一聲,一會安排個場子,怎麼樣?”

    我這兒沒說話呢,馮甜板著臉說:“黃胖子,你說什麼?”

    黃胖子嚇得一哆嗦,他不怕我,怕的是馮甜,對我客氣,是因為看出來我能製住馮甜。聽馮甜語氣不多,他連忙改口:“開玩笑,我就是開玩笑,馮小姐別介意啊,我這種粗人,隻會開這種下三爛的玩笑,別的也不會。”

    馮甜鼻子裏哼了一聲,“不會開玩笑就少說話!”

    “是,是!”黃胖子連連點頭哈腰,汗珠順著脖子直往下淌,果然不再說廢話了。

    我一直沒吭聲,由著馮甜嚇唬黃胖子。

    黃胖子這種黑白通吃,滑不溜手的角色,想要狠狠宰他一刀,得先在心理上給他造成壓力才行,要是太客氣了,他很有可能會順杆兒往上爬,或者輕視我們。

    進屋落座之後,服務員立刻開始上菜,具體什麼菜我就不說了,反正都是平時吃不著的好東西,一大半菜我不僅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我和大傻、四眼兒立刻開動,楞是吃出一個風卷殘雲的氣勢來,倒是馮甜什麼菜都隻是淺淺嚐一口,就不再多吃,明顯是不怎麼喜歡。

    我們三個吃得多好都無所謂,關鍵還在馮甜,黃胖子一看馮甜似乎不怎麼滿意,立刻就緊張了,叫服務員拿來菜單,讓馮甜自己點,馮甜卻隻說吃飽了,也沒點,就拿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她不吃,黃胖子也不敢吃了,就在一旁提心吊膽的陪著,看我們三個大快朵頤,也不敢催我們。

    好容易等我們幾個吃得滾瓜溜圓,心滿意足地捧上茶杯,黃胖子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馮小姐,您看我之前也不是有意冒犯,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您看這眼看著換季了,這是我孝敬您的新衣錢。”說著話掏出一張寫好的支票恭恭敬敬地放到馮甜桌前。

    我伸脖子瞧了一眼。

    靠,五十萬!

    這黃胖子出手還真是大方呢,大概給他小蜜買新衣服都沒有直接扔五十萬的時候吧。

    馮甜瞧了一眼,淡淡說:“黃胖子,你那塊地犯的是紮棺殺虎局,想要解決也簡單,我這裏有兩個法子。一個呢就解決現在施工的問題,保證你平平安安把活幹完,不用再另收你錢,之前的三十萬就夠了。”

    黃胖子聽出話外音來,忙問:“另一個法子呢?”

    馮甜就說:“另一個法子比較麻煩,要是我爸在呢,或許直接用這個法子了,我呢法力低,水平有限,想用這個法子付出的代價比較大,不過呢這個法子卻是一勞有永逸,能改整個園區的風水,保建成之後的平安,不會再犯什麼邪異的事情。”

    黃胖子就問:“那後一種辦法得多少錢?”

    馮甜輕描淡寫地道:“五百萬!”

    靠,這妞夠狠的,一刀就想在黃胖子身上把剩下的五百萬都給解決掉!

    黃胖子臉色當時就有點發黑,猶豫著說:“要不就保工程完工吧,也不讓馮小姐白辛苦,我再封您五十萬的辛苦費!”

    這刀明顯砍狠了,直接把黃胖子給砍得縮回去了。

    我趕緊在旁邊補刀:“是啊,是啊,再有一年時間怎麼都能把工程幹完了,過後再死人犯邪出事故什麼的,跟施工就沒有關係了,就算讓虎再咬死幾個住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我這純粹是順嘴胡扯,隻是聽馮甜說那是什麼紮棺殺虎局,就來個虎咬死人。

    “就能保一年平安啊!”黃胖子臉色更黑了。

    他可不是建完就拉倒,還得往外賣呢,要是賣的時候總出事兒,那這樓盤可就要砸手裏了,比現在賠得還多,那可真真是要傾家當產了!

    他還是猶豫不決。

    馮甜接著補刀:“其實呢,明城也有其他法師,你也可以找其他法師問問,我學藝不精,想不到什麼簡單有效的辦法,沒準別的法師能不用花錢就解決呢?嘿嘿,我們嘛,無所謂啦,無足輕重啦!”

    黃胖子就是一哆嗦。

    先不說黃胖子已經找別的法師看過了,因為馮楚帆先做了布置,別的法師不好半途插手,隻說黃胖子再請馮甜來幫忙,目的可不僅僅是繼續開工,還想借著化解之前得罪馮甜的事情,我背那幾個跟腳鬼著實是把他給嚇得不輕!

    黃胖子支支吾吾地說:“馮小姐,您看能不能再便宜一些,我現在手頭確實有些緊!”

    馮甜道:“沒問題,要解紮棺殺虎局,就必須得用抬青棺縱黑虎的法子才行,簡單一些呢,就是隻抬青棺不縱黑虎,隻收一半二百五十萬!你別以為我這錢是空口要的,多數都是用來買施法材料的,我就是掙個辛苦錢,最後能落手裏的充其量也就五十萬,就這五十萬裏,還得有大部分用來補充營養恢複身體!改自然風水局是逆天而行,對法師傷害很大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7 PM

第二十八章 衝煞

    黃胖子猶猶豫豫地問:“那隻抬青棺,不縱黑虎,會有什麼後果?”

    馮甜很耐心地解釋:“紮棺殺虎局呢,其實是一種比喻,說這種地勢呢是用棺材壓住了一隻老虎,老虎本身是王霸之氣的代表,但是被棺材壓住呢,就會受到陰氣的影響變成極端的邪惡。棺材裏裝的是什麼啊?隻可能是屍體!屍體陰氣重,受邪氣一衝,必然會有屍變。現在局麵呢,這一局中的表象,也就是屍變傷人之局。氣運不暢,在此地施工的工人受屍變地氣影響,易怒易急易躁易疲憊,所以才會發生各種事故,如果不解決的話,遲早會有人因此崩潰而發生狂暴殺人事件!抬青棺,就是用青棺裝屍氣,解決尺變傷人之局,沒有了屍變地氣的影響,工作開展就會順利,短時間內也不會有產生任何問題,時間足夠你把房子賣完了。”

    黃胖子一聽就有些心動了,“那不縱黑虎是,是不是以後會影響這一帶的風水?”

    其實馮甜說的比較複雜,就我聽來似乎不隻是風水那麼簡單,但是黃胖子也是外行,除了風水也找不出別的合適的形容詞。

    “不是,不影響那一的風水。”馮甜搖頭道,“黑虎是至凶至煞的象征,被棺材壓了那麼多年,不管被壓的是什麼虎氣,也必然變成黑虎,而黑虎被壓多年,那肯定是怨惡之氣衝天,隻不過被壓得時間太長了,在恢複之前無力做出反應,這個恢複的時間就是平靜時間,可一旦黑虎恢複,就會找上抬青棺的人報複,被黑虎地怨之氣糾纏上的人,餘生必定要病痛纏身,窮困潦倒,不得好死!”

    黃胖子搓手道:“哎呀,馮小姐,這個,讓你們承擔這麼大的風險可怎麼好啊,不過這點小問題對你們法師來說,很好解決吧。”

    馮甜含糊地道:“沒問題,我們自己好解決,你決定了嗎?”

    黃胖子點頭道:“那就隻抬青棺不縱黑虎吧,二百五十萬,我明天就打到你賬上。”

    “不用,先辦事後收錢!”馮甜很大氣地一笑,“你也不會黑我們的錢,不是嗎?”

    黃胖子趕緊連連點頭:“當然不會,當然不會了,我黃胖子做事向來守誠信諾,明天我先把錢打過去,馮小姐一定要接受我這點心意!”

    馮甜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事情談妥,飯也吃飽,我們跟黃胖子不熟,也沒什麼其他的話可聊,這便起身告辭。

    黃胖子殷勤地把我們送到小樓門口。

    一出樓門,就看到我原本停車的位置上停著一輛嶄新的R”A--V”4,我那破車卻是不見了。

    黃胖子笑道:“蘇先生,你看這車修的還滿意吧。”

    靠,滿意,能把一破二手轎車修成全新的SUV,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這修得也太好了。”

    “您滿意就好,滿意就好。”黃胖子把鑰匙塞給我,還有一張名片,“這是跟我有點關係的修車廠,有問題聯係他們就行,我這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不管什麼問題,一率給您五折優惠!”

    我剛接過鑰匙,還沒再客氣兩句呢,忽聽後麵有人大喊:“快,快攔住他!”

    聲音又急又響,而且還夾著許多亂哄哄的動靜。

    我扭頭一看,隻見一個年輕人舞著雙手沿路跑來,邊跑邊喊:“別殺我,別殺我啊!”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

    後麵一大幫人緊追不舍。

    我靠,這麼高級的地方,居然還有追殺的戲碼?

    我這心裏犯嘀咕呢,就見馮甜噌一下站到我身後,然後小心翼翼地探頭瞧了瞧,嘟囔道:“好重的陰氣,不像是普通中邪!”

    我不禁一怔,“你說那人是中邪?”

    這可真是怪了,以前我長這麼大都沒碰上過中邪的事情,可遇上馮甜以後倒好,接二連三的碰上這種事情,住個院有中邪的,吃個飯還有中邪的!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黃胖子往那邊看了看,突然驚叫道:“哎呀,那不是賀市長家的公子嗎?快來人,幫忙把賀公子攔下來,小心點,別傷著他!”

    他吼了這麼一嗓子,立刻湧出來十幾個小弟,之前也不知道藏在哪裏了,應聲而出,一擁而上,將那揮舞雙手的年輕人團團圍住,十幾隻手一起伸過去,登時把他給結結實實地按住了。

    後麵那幫人趕上來,都累得氣喘籲籲,臉色煞白。

    黃胖子衝那幫人中的一人叫道:“老範,發生什麼事兒了?賀公子這是怎麼了?”

    被黃胖子叫作老範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頭頂都已經禿得鋥亮了,戴著幅黑框眼鏡,倒有幾分文質彬彬的氣質,聽黃胖子問話,歎氣道:“誰知道怎麼回事兒,剛才還好好的呢,突然就這樣了!這讓我怎麼跟賀市長交待啊!”

    黃胖子笑道:“能有機會親自跟賀市長交待那可是好事兒,平時你可沒機會接觸賀市長不是?”

    老範苦著臉歎氣道:“老黃,你就別說風涼話了,人要倒黴可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你說說,我請賀公子吃頓飯容易嗎?這正事兒還沒來得及談呢,就這樣了!”

    說話的工夫,遠處又跑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瘦高個,穿著身黑色的休閑服,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油光水滑,蒼蠅落上去都容易滑倒。

    “老範,怎麼回事兒?”那人離著老遠就急吼吼的大叫。

    老範一見這人就頗有些惱火,“老徐,我還想問你呢,賀公子在外麵一直都好好的,怎麼進了你們的樓裏就突然發瘋了?你們這裏是不是風水有問題啊!”

    那瘦高個一聽就不樂意了,“我說範老板,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這兒見天招待的客人多了,要真是我這裏的問題,為什麼隻有賀公子出事了?我看還是你之前不知道帶賀公子幹什麼去了,到我這兒才發作的吧。”

    這兩人話都沒說上兩句話,就急急忙忙的推卸責任了。

    黃胖子插嘴道:“管他誰的問題,先送醫院吧,打120的沒有?”

    馮甜一直躲在我身後,從旁邊露出腦袋在觀察,聽黃胖子這麼說,便低聲對我說:“這人不能走,一走準死!”

    我不明所以,隻好悄悄問她:“他這是怎麼回事兒?是中邪嗎?”

    “算是中邪的一種,嚴格來說叫衝煞。”馮甜低聲道,“我現在看不準,想弄清楚,得去他發作的地方看看才行,不過你看他印堂赤紅,兩陽浮黑雲,顯然是煞氣聚頂,一旦離開這裏,煞氣失去束縛,必定會衝頭而出,他不腦死也得變成植物人!”

    我們這邊嘀咕著,那邊那兩幫也沒閑著,瘦高個老徐說:“我看賀公子這樣子不像發瘋,倒像是中邪,你們來之間有沒有衝撞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老範回想了片刻,肯定地道:“至少在見到賀公子之後肯定沒有,來的一路上都很正常,什麼異常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對了,老徐,我剛才在前麵看到柳半仙的車了,他在你這裏吃飯吧,能不能把他請來給賀公子看看?”

    老徐就有些為難:“柳半仙那是出了名的難說話,能來我這裏吃飯,也是給我麵子,我怎麼好去打擾他老人家!”

    老範冷笑道:“老徐,你別推三阻四的,賀公子真要在你這兒出了事兒,你以為你能脫得了幹係?別以為你有關係有背景,難道還能擋得住賀市長一句話?”

    老徐猶豫片刻,跺腳道:“好,好,你們先看好賀公子,我去請柳半仙。”說完就走了。

    老範看一幫人把那賀公子給按在地上,弄得灰頭土臉不像樣子,就對黃胖子說:“黃總,你這是吃完了吧,借你的地方先讓賀公子休息一會兒,總按地上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黃胖子遲疑地看了馮甜一眼,又看了看我。

    我感覺馮甜輕輕拉了我一下,便對黃胖子點了點頭。

    黃胖子這才點頭同意。

    趁著那一幫人把那賀公子往屋裏抬的工夫,我悄聲問黃胖子,這幾個都是些什麼人什麼來頭。

    黃胖子就說了,那老範是本地騰海藥業的老總,最近想開個新型測試劑項目的廠子,準備拉那位賀公子入夥,以求個保護傘。那賀公子就是明城市長賀援朝的兒子,在明城是數得著的大衙內。而那個老徐則是這德勝樓的老板,據說在省裏也是有些背景的,要不然也不能把場子搞得這麼大,尤其是像這種專門為達官貴人服務的場所,要是沒個背景,幹紅火了之後,用不了三個月,不是關門大吉,就必定會挪手移主!

    至於老徐去請的柳半仙,則是明城本地最具名望的一位法師,擅長風水測命,偶爾也會幫人驅驅邪做做法事,據說是靈驗非常。這位柳半仙成名多年,現在架子大得離譜,等閑人別說請,連麵都見不到!就算像黃胖子這種雖然有錢但沒什麼權力地位的,也輕易難以接觸得到。

    說話的工夫,老徐開著個電動車回來了,車上拉著兩個人,一個老頭一個小夥,老頭胡子頭發都是雪白雪白的,穿著唐裝,足踏布鞋,下了車,大步流星而來,白胡飄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氣,走到樓門前,沒理別人,先看了我一眼,沉聲道:“小夥子,你命不久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damnrule 發表於 2017-1-27 03:28 PM

第二十九章 好機

    我趕緊聲明:“大爺,你弄錯人了,等救命那位在屋裏,我就是一看熱鬧的!”

    白胡子老頭嚴肅地道:“你被邪鬼跟腳,陰氣襲身,久之必然不得好死!最近是不是每天清晨起來渾身酸楚,頭痛欲裂,食不知味?這就是陰氣襲身的緣故!”

    尼瑪的,出來吃頓飯都能被咒個不得好死!

    最氣人是,我明明被咒了,周圍那幫不知什麼來路的圍觀群眾還都一副羨慕的表情,似乎被這老頭咒是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這年頭,有錢人的想法我這種窮吊絲果然是理解不能。

    我就想解釋一下,我最近腰不酸頭不痛,吃麻麻香,睡得不知多好,可是老頭卻不給我機會,“好了,今天不是解決你的事情,你我既然在這裏相見也是有緣,明天你聊係我,我幫你化解這一災厄。”說完大步流星奔屋裏去了。

    他身後小跑跟著的那個年輕人立刻上前遞給我一張名片,低聲快速地道:“你明天九點以後給我打電話預約時間,柳老百忙之中能幫你除厄是你的福氣,到時候別忘記帶足貢奉!”說完又一溜小跑走了。

    我拿著名片,滿心茫然不解,隻好問身後的黃胖子,“這是什麼意思?”

    黃胖子是知道我底細的,不像別人那麼滿臉羨慕嫉妒恨的,低聲解釋道:“柳半仙這是看出您養在身後的那幾個鬼了,大概是以為您被鬼附身,所以想幫您驅鬼,不過他的價錢不便宜,所以他徒弟才說要您帶足貢奉,也就帶夠錢!柳半仙出手的行情是普通驅邪五十萬,捉鬼按數量和品質現定,一般是一百萬起!看風水改地局那就更貴了。”

    馮甜就在旁邊不屑地道:“連跟腳鬼都能看成是鬼附身,我看這老頭也就是個二把刀,這都敢叫半仙,我看這明城法師界也沒什麼人才了。走,我們進去瞧瞧!”說完推著我就往屋裏走,黃胖子大概也是想看熱鬧,也跟了上來。

    那位賀公子已經被結結實實捆住,放在屋地中央,兀自不停地挺動身體,掙紮著想起來。

    一眾圍觀群眾都靠邊站著,把中間那塊地空出來,柳半仙站在賀公子身旁,俯身細瞧。

    氣氛異常緊張壓抑,眾人連氣都不敢大喘。

    柳半仙觀察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對他徒弟道:“來,驗一下!”

    那徒弟立刻上前蹲在賀公子身旁,翻開眼皮看了看,又扒開嘴在牙齒上抹了一把,最後伸手把了下脈博,站起來揚聲道:“眼底凝血,齒有印痕,脈跳陰律,為衝撞邪物所至。”

    柳半仙微微點頭道:“不錯,斷得很準!”轉頭對老徐說:“徐老板,請幫我準備些東西!”

    老徐立刻上前道:“柳老您吩咐。”還往後招了招手,立有一個服務生走上來手裏拿著紙筆做好記錄準備。

    柳半仙略一沉吟道:“雄黃四錢、蒼術五錢、鬆香三錢、黑狗骨二兩、百合六錢,草木鐵鍋底灰一小碗,正紅棉線一卷,再燒一大鍋開火備用。”他略一遲疑後,又道:“待會兒施法,最好要有至親在場以防萬一,若有不測,需至親血還魂!”

    老徐就問:“這至親是什麼範圍?”

    柳半仙便道:“父母、兄妹、子女即可!”

    老徐便有些為難地看向老範。

    賀公子做為市長公子,在本市也算知名人物,大家都知道他是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也沒結婚,自然不可能子女,那剩下的至親,就隻剩下父母了。

    可賀公子的父母是那麼好請的嗎?他老爹是明城市長,想來他老媽也不會是家庭主婦吧。

    可柳半仙既然說了,那不好請也得請,要不然真要有個萬一,需要至親血救場的時候沒有,賀公子有個三長兩短,別人不敢說,至少在場的老範、老徐和柳半仙三個人必定跑不了幹係。

    所以柳半仙看到老徐表情有些為難,就又補充一句,“這至親血還魂不見得能用到,但是萬一有事卻是不可缺少,所以若無至親到場,請恕老朽無能,不敢施法驅邪!”

    老範支支吾吾地遲疑道:“柳老,不就是個驅邪嗎?沒這麼麻煩吧,我以前在村裏的時候看過村中的神漢驅邪,就是敲鼓跳大神,灌點湯藥什麼的……”

    柳半仙沒理他,盤腿往賀公子身旁一坐,向旁邊一伸手,他徒弟立刻從包裏掏出一個八卦鏡和一疊黃紙符遞過去。

    柳半仙拿起一張紙符,在空中輕輕晃燃,兩指夾著在賀公子臉上胸前半尺高的地方來回劃了幾下,然後把燒剩半截的紙符往賀公子胸膛口一拍,跟著把八卦鏡往紙符上一壓。

    賀公子立刻就不掙紮不動了,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裏,兩眼發直,嘴巴不動,卻發出一個陰森森的女子聲音,“死老頭,敢壞我好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周圍眾人都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發出一片低低的喧嘩聲。

    柳半仙淡淡道:“我已經用定魂安魄術穩住賀公子魂魄,並困住邪靈,但這個法子隻能維持兩個小時,若到時還不能施法,那就隻能請諸位另請高明!老朽隻能做這些了。”

    老徐道:“老範,趕緊吧,賀公子真要出了事兒,你能擔得起嗎?還想不想在明城混了?”

    老範咬了咬牙,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撥打。

    他正好離我們站的位置不遠,我耳朵好使,連他手機裏的彩鈴聲音都能聽到。

    第一遍他沒有打通,第二遍又撥了好半天,才有人接起來。

    電話一接通,老範便立刻不由自主地彎下腰堆起笑,仿佛電話那邊的人能看到一樣,“周秘啊,我是小範,範學金啊!”他說了兩句,下意識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壓著聲音又往遠處走了走,想是不想讓我們聽到他的電話內容。

    我撇了撇嘴,就聽馮甜向黃胖子打聽賀公子的情況。

    黃胖子倒是知無不言,三言兩語就把賀公子的情況交清楚了。

    原來賀公子不僅老爹厲害,是明城的二把手,老媽也不是妻憑夫貴的普通角色,而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而且是常務副廳長,主管刑偵、緝毒等工作,名氣比賀市長還大,是本省數得著的女強人。

    怪不得老範給人家秘書打個電話都得低聲下氣的,對於人家來說,他這種有錢人也不過是沒名堂的小角色罷了。

    馮甜聽完就捅了捅我,一抬手摟住我的脖子,把嘴湊到我耳邊細聲道:“師弟,機會來了,你順利想掙足夠錢,想最短時間內打聽到六極惡鬼的消息,就看能不能把握今天這個機會了!”

    溫熱氣息吹到耳朵裏,感覺癢癢的,而且這種癢酥酥的感覺順著耳朵往下飛快漫延,弄得我心髒都跟著有些發麻,我不禁有點失神,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問:“什麼機會?給賀公子驅邪嗎?有人家柳半仙呢,哪用得著我們啊!”

    馮甜悄聲道:“那老頭水平不夠,隻看到其一,沒看到其二,真要按他那個蒼術辟邪方的法子來治,那賀公子就死定了!”

    我不禁大吃一驚,剛想說話,馮甜卻掐了我一把,讓我別說話,聽她細說安排就是了,也算是讓我親自實踐一下正規全套的施法驅邪術如何施展。

    馮甜這邊說完,老範那邊也打完電話了,緊張得滿腦門子都是汗珠,但神情卻輕鬆許多,走回場中說:“柳老,我這邊已經安排完了,鄭廳長很關心,正好有時間,一會兒親自過來!”

    所謂鄭廳長就是賀公子的老媽,鄭英華!

    老徐一麵張羅著安排人去準備東西,一麵對周圍諸人抱拳道:“剛才多謝大夥幫忙,就都回去吧,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今天影響了大夥的興致,酒水全都算我的!”

    在場眾人也都是識趣的,剛才看看熱鬧也就算了,可一會兒鄭廳長要是來了,他們還賴在這裏不走看熱鬧,要是讓鄭廳長看到,那就純粹自己找不自在了,於是紛紛應承兩句就各走各的了。

    黃胖子也想走,我急忙拉住他,低聲對他說:“先別走,我們再吃會,對了,你安排人幫我準備些東西!”

    黃胖子有些愕然地看了我一眼,結果被馮甜瞪了一眼,便識趣的沒問為什麼,轉頭對老徐道:“老徐,我們就不走了,這本就是我們訂的位置,一會兒還要在這裏吃飯呢。”

    老徐就說:“黃大哥,今天這事兒對不住你了,要不然我另給你安排個地方?”

    黃胖子堅決地說:“不用,不用,我們就在這裏等吧,一會兒柳老處理完了,我們再吃也不遲。”

    老徐湊過來低聲說:“黃大哥,這熱鬧可不好瞧,別讓鄭廳長看到了心裏不痛快啊!”

    這話明顯是一番好意,但黃胖子自己說了不算啊,隻能態度堅決地表示要留下,老徐勸了兩句勸不動,索性也不管了,隨我們便,反正他該說的話都說到位了,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也是黃胖子倒黴。

    黃胖子打發完老徐,轉過來哭喪著臉對我說:“蘇先生,我這可是拚了前程性命,那個事兒能不能再給我點優惠,就那個價,把該辦的都辦了,行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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